她走到门口,拖进刚才买的大铁锤,朝双掌呼了一口气搓了搓,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抡起大铁锤朝刚刚送来的两米大床砸了下去。
一瞬间十几万的高档床垫硬生生被砸出一个大窟窿,里面的弹簧瞬间慌张地四处弹跳晃着脑袋。
紧接着是崭新的床头柜、衣柜,连同苏筱柔带来的几箱行李全都砸了个遍。
砸得屋里的几人全都闪身躲避着四处飞溅的碎木屑。
房间里苏筱柔刺耳的尖叫声不绝于耳,还有其他的几人的怒骂声。
安抒抒抡大锤抡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上沁出点点细汗,脸上却冰凉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周启樾将苏筱柔护在怀里,整张脸都愤怒得扭曲了,冲安抒抒大声囔叫:“你是泼妇吗?柔柔还怀着孩子,吓到她,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安抒抒笑了,又哭了,又哭又笑。
原来他不是不行,只是对她不行!
她三个孩子的命,还不如苏筱柔还在肚里的一坨软肉!
安父也捂着胸口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败家女,你知道你砸了多少钱吗?我们养了你这么大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钱吗?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
“多少钱?”安抒抒点头也不反驳,指着满屋的狼藉说道,“这些东西加我这几年的花销五百多万够不够?就当作你们替苏筱柔偿还我追回的婚内财产,这笔买卖不亏吧!”
她知道,既然苏筱柔回到安家,那么她那些法院判决的欠款,必将由安家来偿还。
“不过,”安抒抒冰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苏筱柔,一字一句道,“你们谁要让苏筱柔住进我孩子的这间房,让我知道了,我见一次砸一次!”
无论如何,她绝不容许苏筱柔住进孩子们曾经住的房子里。
说罢,“砰”一声,她将铁锤砸到几人中间,拍了拍手上没有的尘土,俯身将地上孩子们的玩具和娃娃收进一个大袋子里,毅然决然地抬脚就要走。
安母在身后喊住她,安抒抒深吸一口气,缓缓回头。
但在对上安母满满失望的眼神后,她对安母最后的一丝期待也终是落空。
安母捂着胸口痛心疾,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抒抒,原本我念在你我这么多年的母女情分上,还是想将你当成亲生女儿的,但没想到我教导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是这么野、这么不懂事,以后就权当我没你这个女儿!”
安抒抒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无法对这个悉心照顾她长大的母亲说出什么重话,吸了吸鼻子回了一个字:“好!”
她原本以为这是她对母亲最后的体面,没想到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如当头寒冰,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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