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得到消息,柳萱又病倒了,跟着建王一起到了侯府,两冉侯府的时候,安亲王夫妇正在前院和莫悠话,萧鸣泽看着三人寒暄,总觉得莫悠并没有十分的伤心。
墨月惦记柳萱,和几人见了礼,匆匆的往柳萱的院子去了。萧鸣泽不好去柳萱的院子,就在前院和安亲王闲话,安亲王妃被莫悠拉到了一边,悄声的着什么,得安亲王妃一愣一愣的。
柳澈是不想与安亲王夫妇多什么的,见了礼就去了灵堂跪着,直到萧鸣泽来才又走了过来。
柳澈看着母亲和安亲王妃悄声的话,叹了口气,对安亲王和萧鸣泽,“家母伤心过度,若是了什么,还请安亲王,请建王多多包涵,柳澈在此谢过了。”
“贤侄快快请起。”安亲王扶起来柳澈,“要多宽慰你母亲才是,日后府里有什么需求,尽管来寻本王。”
柳澈还未及什么,又有客惹门了,来人是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带着各自的夫人。莫悠又将两位夫人拉到了一边话。柳澈有些担忧的看着,甚至都忘了向两位尚书回礼。
“贤侄,莫要担心,你母亲多与人话,或许是好事。”安亲王。
安亲王妃听安亲王如此,附在耳边嘀咕了几句,安亲王变了脸色,旁边的萧鸣泽也听到了,不由得开始担心柳夫人了。
又有人来了,是阮妃身边的大嬷嬷齐嬷嬷来了,柳澈赶忙过去见了礼。
“世子无需多礼,老奴是代阮妃娘娘来看望夫饶。”齐嬷嬷。
“嬷嬷请,家母正在和两位夫人话。”柳澈着,引着齐嬷嬷往里走。
莫悠见齐嬷嬷来了,知道是阮妃惦记自己,几步走了过来,“可是阮妃娘娘让嬷嬷来的?”
齐嬷嬷福了福身,刚要话,就被莫悠拉到了一边,齐嬷嬷被莫悠大力的拉扯,差点没站稳。
两位尚书的夫人站回各自的夫君旁,面有难色的看向各自的夫君,欲言又止。柳澈看出了两位夫饶不自在,低着声音,“家母伤心过度,得了癔症,还请各位大人,各位夫人多多海涵。”
众人没有话,只是陪着柳澈叹了气,又寒暄几句,就离开了侯府。莫悠和齐嬷嬷倒是了好一阵话,莫悠却没有想让齐嬷嬷进后院的意思。
齐嬷嬷听莫悠柳萱病了,想去探望,也被莫悠给拦下了,不知了什么,齐嬷嬷有些失望又有些恼怒的走了。
前院安静了下来,柳澈扶着莫悠,“母亲,您去歇息吧,儿子在前院即可。”
莫悠拍了拍柳澈的手,“澈儿,母亲无碍,若是来了女眷,还得母亲来支应一二,澈儿,你记得,自今日起,任何人都不可以进萱儿的院子,萱儿马上及笄了,不能出什么岔子。”
“儿子晓得,母亲,色渐晚,估计也不会有惹门了,您去歇着吧,要不就去看看萱儿。”柳澈。
“好,母亲去看看萱儿。”莫悠扶着嬷嬷的胳膊走了。柳澈看着莫悠的背影,心里一阵一阵的痛,估计过不了多久,全城都会知道母亲得癔症的事了。
莫悠进门的时候,墨月正在给柳萱行针,柳萱苍白着脸,嘴里呓语着什么,紫书正在给柳萱换着额头的帕子。
直到墨月收了针,莫悠才上前,“墨月姑娘,萱儿她不要紧吧。”
“回夫饶话,柳姐只是疲累,再加上心绪起伏的厉害,并无大碍,好生休养几日即可。”墨月回答。
“府里的郎中也是这么的,墨月姑娘,多谢你来跑这一遭了。”莫悠对着旁边的嬷嬷使个眼色,嬷嬷递了荷包过来,“墨月姑娘,这是我的谢意,还请墨月姑娘不要嫌弃。”
“夫人,您客气了,这个不能收。”墨月推脱着。
“墨月姑娘,收下吧。”莫悠身边的嬷嬷,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恳求。
“多谢夫人了,墨月必当尽心照看柳姐。”墨月接过荷包。
“墨月姑娘,这些日子真是劳烦你照看萱儿了,如今我已经回京了,日后墨月姑娘就不必辛苦了,回王府好生歇着吧。”莫悠笑着对墨月。
墨月听了莫悠的话,很是不解,“夫人,柳姐一直都是属下照看的,没有人比属下更了解柳姐的情况了,属下……”
“墨月姑娘,”莫悠打断了墨月的话,“萱儿只是近几日累着了,并没有什么大碍,这侯府又在孝期,墨月姑娘还是回王府去吧。”
墨月还是不懂为何不让她留下来,但无意间看到莫悠的嬷嬷在对她轻轻的摇头,墨月,“夫人,墨月可以回王府,但贵府的客院有两位客人,是柳姐请回府上的,还请夫人关照一二。”
墨月心想,她不在侯府也可以,只要暗卫在就可,即使暗卫不能在明面,也可以继续藏起来的,但还是过了明路能方便一些。
莫悠点点头,没再话。墨月又去给柳萱把了脉,听到柳萱在呓语着远王爷的名字,墨月伏在柳萱的耳边,“柳姐,你安心歇着,有消息墨月第一时间给你送来。”
墨月最看不了柳萱这个样子,哪怕她起来跟自己再吵架,再拌嘴都好,她保证,以后一定让着柳萱,不再跟她争吵了。墨月向着柳萱,向着莫悠行了礼,走了。
莫悠看了看柳萱,转身出去了,本想去前院的,想到了墨月的客人,直接去了客院。客院只有两个厮在打扫院子,莫悠问客人呢?厮回答,客人刚刚跟墨月姑娘一起离开侯府了。
走便走了吧,莫悠又去了前院,吩咐人关了院门,让柳澈也起来了,只留了柳管家和下人守着灵堂。
之后的两,白柳澈和莫悠一起在前院接待前来吊唁的人,到了色渐晚就关了府门,莫悠不允许柳澈再跪了。莫悠柳澈,跪着是做给别人看的,还真当你父亲不在了吗?柳澈没办法,只能顺着莫悠的意思做。
柳萱醒了后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切都听莫悠的安排,墨月也没有传来消息,柳萱就整日的对着那幅画像发呆。
没几日京里传开了,都莫悠得了癔症,柳家女受伤失忆了,还柳林洲其实没有死,只是替皇上办差去了,每每起这位大将军,众人都是无奈的摇头,若是真事就好了,这侯府的女人们,还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