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妹出去打工了,这次爸爸他们总算没再逼着我,立马出去打工。
而且,妈妈还在知道我因为把内衣裤和风俊英的一起洗了,还感染上了妇科病以后,也没怪我。而是让爸爸带着我去了,隆昌第一人民医院做检查,在排队挂号的时候,爸爸还来了一句:“人家看病都挂一个号,可我们倒好,一个人看病,要挂两个号。”
“哈哈”听了爸爸的话,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看着我们:“你还是别笑了,你以为你的笑声很好听吗?”这是爸爸第一次对我这样说,而且同样的话,在不同的场合他一共说了三次。
就因为爸爸这两句无心之话,却让我很多年,乃至于现在都不敢大声的笑。
也是机缘巧合吧,等轮到我们挂内科医生号的时候。当天医生的号,都已经挂满了。再要挂,就只能挂,下个星期的了。
“怎么样,要不要等?”
“算了,我们回家吧,回家去小诊所拿点药是一样的。”
跟我商量玩后,爸爸又对那个护士说”:替我们挂一个妇科的号?”
“谁看病?”
“她”
“身份证给我”
“没有身份证,户口本可以不?”
“可以”
看那个护士,看我的眼神,可能她并没有恶意,可我却觉得十分的难为情,于是,我拉着爸爸出了医院。心想,宁愿不治病,也不要在有这种不礼貌的人的医院看病。
我拉爸爸出来,其实也有几个原因,第一是,我其实白天,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换句话说,我这是懒人病,做事情,就这不舒服,哪不舒服,一休息,就感觉病情也好了很多。
二是,我知道,爸爸身上一共就只带了两三百块钱,担心钱不够。
父子两人,沮丧的出了医院,站在医院的台阶上,爸爸却异常坚定的对我说:“林茹,这次是爸爸不好,爸爸没带多少钱来,但你相信我,相信爸爸,总有一天会治好你的病。”
“嗯”听了爸爸的话,我转身时,却已泪流满面。一路上我都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和爸爸不停的说话撒娇。
等到家时,妈妈知道我们没有挂到号,也没说什么,只说:“家里有洁尔阴洗液,不如,林茹试试,要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好”听了妈妈的话,我坦然的,接受了妈妈的决定,家里本身就没什么收入,有免费的,不用花钱的药,当然好了。不过,不得不说,这药效还确实不错,只是用了几次,我就感觉我的妇科炎症好了。只是,我心闷气短,动一动就就气喘吁吁的毛病,从此,就落下了。
因为,我身体不好,爸爸后半年倒是一直没给我找事情做,而随着年关的逼近,我也越来越期待和二妹的重逢。
只是,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差点没惊掉下巴,这个唇红齿白,肤美貌白,从前一米三四的矮子,如今,一下子长成了,一米五五的,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女大十八变,古人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啊,我虽然自认为,才貌也不输于她,但和她一看就是,聪明伶俐的活泼劲还是差了好多。我从小,都是在二叔:“我看你啊,二十岁都活不过。”的话语下,长大的,所以从小到大,我一生病,就会觉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这个毛病,到现在都还没改好。
当二嬢,婆,妈妈,一大家子人,都围着她,问长问短的时候,我却悄悄的回家抹起了眼泪。要是不论学问,只论机灵劲的话,像二妹这样的人,无疑是最能在艰难困苦中生存下来的。
而我,也许是入戏太深,因为,看了很多英雄事迹的典故。尤其是,看张卫健演的戏最多,戏里边,总是教我们,要如何去宽以待人,严于律己。
我学倒是学到了,不过,学得四不像。而且,我越学,越觉得自己不成才,越学,越觉得自己可怜了。因为,很多事情,我无力回天,无法去改变。
或者说,我不知道如何,去冲破自己的困境。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是错的。当然了,也不会有人,告诉我说,你要怎样做,才是对的。要怎样做,才能成为,你想要成为的自己。
现在的我,其实,挺怀念小时候的。那个时候,我敢说,敢做。虽然,那个时候,我说了很多傻气的话。也做了很多,让大人,笑掉大牙的话。就比如,我二叔,他就常常,拿我小时候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来取笑于我。现在的我倒好,不说傻话了,但却,成了,什么都不敢做,什么话都不敢说的闷葫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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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年,时间过得很快,真的很快,又到了,oo年,农历初九。在去,尬公,那里以前,我就一直祈祷,但又很希望,能再看看表叔可爱的女儿的。
因为她,真的很可爱很可爱,她不嫌弃我,不会说话,反而是,经常来找我陪她玩,经常陪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