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速有些快,认真留意的话,会发现还有些急切。
池渊怔了一下,没料到她反应会这么大,可他心里又为苏祺年感到欣喜。
“他说他感冒了,”池渊顿了顿,“但我认为他不像是感冒那么简单。”
“至于是否头疼,我不敢肯定,可能他有症状却没有把实话说出。”他看着贺舒宜微拧的眉头,说,“他向来擅长忍耐,喜欢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贺舒宜装着心事走回座位。
她觉得自己此刻矛盾极了,都分手了还挂念着他,明明都决定听家人的话去联姻了,怎么体内还残存着对他的情感?
贺舒宜走到桌前,沈行舟正对着手机笑得痞气,她没由来的反胃。
像个花花公子。
“不好意思。”贺舒宜冷声开口,稍微弯腰,手指勾起包包的带子,“有点儿事,先走了。”
沈行舟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事,需不需要送她,她就已经大大方方的走了。
他手指摩挲着下巴,盯着贺舒宜潇洒离去的背影愣神。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傲气,也正是这一股傲娇劲儿不断吸引着他靠近,想要得到她。
——
贺舒宜出了餐厅,保镖迎了上来,她半抬手示意他们停下,拿过司机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上主驾,车子飞速驰骋消失。
她不想让太多人跟着。
到了公寓楼下,天幕将黑。
她一路坐电梯到目标楼层,走廊的过道感应到脚步声,一盏盏依次亮起。
门口的密码锁是指纹锁,她将食指放上去,清脆的“滴——”声落下,门被轻松打开。
房间里没有开灯,贺舒宜站在玄关处脱下高跟鞋,开灯。
里面还是很安静,安静到像是她离开后就一直没人在住的感觉。
所有的布局都是按照她当初的喜好规划的,现在,一切都依然干净规整。
贺舒宜不确定苏祺年有没有离开。
带着狐疑的念头,他一路走上二楼的卧室。
她扭动门把手,没能打开。
里面反了锁。
贺舒宜松了口气。
还好,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