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在有生之年里,与这人交手几十次,徐正林心里更加拔凉。
“徐道友,棋下的不错啊,以后在网上也记得多下下啊。”时煜说。
“gu。。。。。滚!还有,道友是什么玩意?搁这修仙呢?”
“你想啊,用曰本的话来说,我们混的这条道路,叫棋道,我们互相称一句道上的兄弟不过分吧?
而且我们学习的地方叫道场,道场里的同窗自然也叫道友。。。。。。你看,是不是很有道理?”
徐正林被这一套逻辑整懵了,半天挑不出毛病。
文化碾压!
包厢里的气氛可谓一片祥和,海峡两岸相处十分融洽。
今天棋圣道场这边的战绩是全胜,当然很高兴。
宝岛这边,虽然徐道友第一轮就遭遇迎头痛击,但这场比赛是按积分来算的,后续也能下,甚至仍然有希望拿到名次——尽管概率小得和国足出线差不多。。。。。。
();() 换句话说,大家今天依然有光明的未来。
除了宝岛的元老外,曰本也有两位元老也在场,跟着举杯敬酒。
不愧是聂老,面子果实的能力就是强。
他在国内自然呼风唤雨,走到哪里都被奉为上宾。
在曰本,同样也一呼百应,高朋满座。
唯独在韩国那边有点不太吃得开,指不定就被门口保安当成公园里抽陀螺的老大爷了。
“说起那群韩国人,我就来气,尤其是曹老贼。”聂岚忽然来了兴致。
“什么?曹贼也是韩国的了?”时煜一惊,“铜雀春深锁二乔这样的好诗,成韩国诗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的是曹老贼,曹燕薰啊。”
“哦,这样啊。”
“铜雀春深锁二乔是什么意思?”鹿思竹问。
“啊这。。。。。。咳咳,聂老您接着往下说吧。”
果不其然,聂岚又把过去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百度百科都能查到的事又说了一遍。
依旧是那场第一届应氏杯,在总比分1:2落后的情况下,韩国方强烈要求下一局换场地,否则退赛。
本着以和为贵的想法,中国棋院同意了,双方将地点定在新加坡。
结果。。。。。。聂老坐下错飞机,下到了曼谷。
身体本就不行的他一路狂奔,回到飞机上,再加上冷空调一吹,整个人立刻感冒。
在种种负面buff的影响下,他依旧下出了前半盘好棋,可就在局面优势很大的时候,骤然下出了140手的昏招,怒亏三目,水人波高般,将大好的棋输了出去。
最后成了经典的×√√××。
至此之后,曹燕薰也成了聂岚的终身苦手。
哪怕两人已经年过花甲,看淡了过往云烟,至今为止的关系也依旧不太好。
“就在刚刚,大家对你的棋赞不绝口,唯独这家伙靠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什么‘这棋下的挺有个性,但也仅此而已’。。。。。。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