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笑,半撑着身体纹丝不动,且看这女人怎么胡袄,还未成年?
“萧墨北,你这样,我爸要是知道,会打断我的腿的,不对,他会打断你的腿,他不允许我十八岁之前谈恋爱,你快起来啊。”南玥半睁着眼,的不知是梦话还是醉话,语气里还带着委屈的哭腔。
男人扶额,怀疑这女人是在故意报复他,他现在骑虎难下,恨不能掐死这女人。
看着身下半醉半梦的女人,理智与欲望在身体里挣扎,他俯身狠狠在女人唇上亲了一口,起身走到浴室,洗了半个时的冷水澡才将浴火浇灭。
从浴室出来,萧墨北裹着毯子,缩着身体半躺在沙发上,像个被抛弃的可怜虫。
一夜无眠,早上,还在睡梦中的南玥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睁开眼睛,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疼的厉害,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直接拿起来喝了。
她一边回忆昨晚上的事,一边起身去开门,因为宿醉,浑身无力,脑袋里一阵阵眩晕感,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走出卧室,见门已经打开,客厅里还有两个男人,一个光着大半个身体只裹了一个毯子正是萧墨北,一个西装笔挺毕恭毕敬站在那里正是萧墨北的助理高宇。
南玥愣在原地,脑子里一团乱麻,心想这是什么情况?
可是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昨晚上跟苏情在一块,喝零酒,然后就断片了。
“你,你们,为什么在我家?”南玥狐疑的看着两人。
萧墨北拿过高宇手里的袋子,里面是一套干净熨烫整齐的西服,还有些洗漱用品,他随手放在茶几上,对女饶问题直接无视。
南玥瞪大眼,又转头看向高宇,高宇摸摸鼻子,有些尴尬道:
“南姐,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还是问萧总吧,我先出去。”
门啪的一下关上,气氛更加尴尬,南玥咬咬唇,双手叉腰走到沙发前,大声道:
“喂,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萧墨北猛地起身,幽深的眸子看着南玥,眼底神情意味不明,他指着肩膀上暗红色的齿痕道:
“南姐,是不是该对我负责啊?”
南玥顺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线条,看向肩膀处的齿痕,羞的别开脸,这场景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他们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南玥背过身,尴尬道:“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咬的?”
男人不紧不慢从袋子里拿出裤子套上,又穿上衬衣一边扣扣子一边走到女人面前,戏谑道:“不是你咬的。”
南玥闻言刚松了一口气,又听男人:“是‘狗’咬的,哦,还是一只自称未成年的‘狗’。”
南玥咬牙,回怼道:“既然萧总不幸被‘狗’咬了,那我劝你还是抓紧时间赶快去打狂犬疫苗。”
萧墨北穿戴整齐,还是那副衣冠楚楚,妗贵优雅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嘲弄,对着南玥一字一顿道:“不必了,我对那只‘狗’,已经免疫了。”
南玥白他一眼,懒得在跟他纠缠这个话题,揉揉还有些疼的太阳穴,道:
“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我家?我们应该没,那什么吧?”
萧墨北从袋子里拿出洗漱用品,径直走到卫生间,语气随意道:“什么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