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承云试了两下老板的监控系统道:“很简单就能操作,不用密码。”
“你说的好有道理。”丁无嗟逐渐放轻自己的动作,再将之前的东西一一归位。
忙忙碌碌许久,有些收获却也不多。
至少知道了老板对这个所谓的饲山神非常虔诚,屋内有文字记录的部分几乎都和这位神明有关。
“人都会把自己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严承云问。
丁无嗟:“你一般放哪?”
“我没有重要的东西。”严承云无辜道。
丁无嗟摸摸严承云的头以示安慰,“我的话,要么藏起来,要么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也可能随身携带。”
丁无嗟咽下口水道:“不会吧?”
严承云轻抿嘴唇,“很有可能。”
“这么变态的事还是交给岑林做吧。”丁无嗟深吸一口气道。
晚饭,几乎所有人都坐在座位上不动筷子,钱汀看着面前的食物呆,“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丁无嗟撑着下巴道:“把口水擦擦。”
“饿~~~~”
严承云投来震惊的目光,“我记得你吃了三个面包,两块绿豆糕,还喝了一斤牛奶。”
余笑:“我补充,她还啃了一个鸡腿一个鸭腿。”
面对众人看来的视线,钱汀理直气壮道:“这么点东西你们能吃饱?”
岑林:“分我一个鸭腿。”
钱汀从道具库掏出来真空包装的鸭腿每人递了一个,“都是我辛辛苦苦自己包装的。”
“辛苦了。”丁无嗟接过鸭腿道。
“辛苦。”严承云一起安慰。
“辛苦辛苦。”余笑凑热闹。
“给我也来一个?”真正凑热闹的人来了——流云。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钱汀憋着气拍了一个鸭腿到流云手上。
在数名服务员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下假装吃完晚饭,几人又到余笑房里(又换了一间没人住的)总结了一下收获。
撇开丁无嗟二人认为标记在老板身上,希望岑林能半夜去老板那儿看看不谈。
钱汀现了不少充满恶意的玩家,“作为一个会读心术的玩家,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们。”
“那个死了女儿的老父亲,晚上要去报仇,有人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告诉了他凶手的身份。”
“现在很多人都想除掉别的客人,大部分是因为坚信如果只剩下他一个,他的愿望就绝对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