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还并不清楚。
今年这场雪,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而在西江米巷。
一条人影,戴着斗笠,走进了北边的锦衣卫后街。
到了锦衣卫衙门后。
绎敲了敲门。
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
“佥事。”
绎点点头,继续向着锦衣卫内部走去。
不多时。
他就出现在了诏狱里。
依次向里走去。
等到了最深处。
绎却是脚步一顿。
在那最里面的牢房外,竟然已经有人先到了。
而那人在听到脚步声后,也回头看了一眼。
在认出绎后,也未曾感到意外,依旧是盯着牢房里。
牢房中。
原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鄢懋卿,已经是披头散、手脚带着镣铐的关押在其中。
在看到两人站在外面的时候。
鄢懋卿当即冲了上来。
哗啦啦的。
镣铐出悦耳的声音。
“本官无罪!”
“本官没有错!”
“本官要见陛下!”
“本……”
啪!
诏狱百户所的一名官兵,已经是用一根木板,重重的抽在鄢懋卿抓着栅栏的手背上。
瞬间。
整个手背就红成一片。
鄢懋卿吃痛惨叫一声,身子躬成虾球一样,双手塞在裆下,满脸汗水。
鄢懋卿后退了两步。
看向绎和先到的那人。
“本官要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