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是比情报上还要夸张。”
“嘛,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了。”
“完成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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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还是充当着司机的角色,他飞速变动着档位,让保时捷快速的在车流群中穿梭腾挪,像是一条灵活的鲈鱼迎着激流向前。
普利筱娅坐在保时捷的副驾驶上对着窗外望去,外面已经开始有人群逐渐汇流了,虽然还没到大罢工级别的举着旗子抗议,但人们已经开始成群结队沿着街道集结。显然,他们很不满这种像是被管控起来的模式,想要讨个法。但是被他们逼问的人没有一个给得出答案的,只能支支吾吾。
“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
普利筱娅率先开口。
“昨的事情我还不至于现在就忘掉。”路明非把控着方向盘,看着各个方向的车辆来往,车开得快注意力就要集郑
“是吗?那么我昨晚上的事情你应该也记得吧?”
“那些事你最好告诉我你是在谎,那我还可以只是当听一个故事。”
“真可惜,我的都是真的。”
“你是指献祭一整个城市的人?献祭这么多人为了什么?某种祭祀还是仪式?你们还活在中世纪吗?哪怕中世纪的人也干不出这种事情。而且以你的立场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我可是秘党的人。”虽然路明非尽量压抑自己的声音,但是他的声线委实还是有点沉闷。昨晚上他得到了一个根本让人无法入睡的情报。
“你不知道吗?奥丁的真正身份可是众神之王,司掌一切亡魂与英灵。传中他的女儿瓦尔基里会将一切战士的亡魂带入英灵殿供他指挥以应对灭世之战。这些所谓的英灵白了都是死人,死的人越多奥丁的兵力就越多。”
路明非捏紧了方向盘。
“这一整个米兰的人只是个引子罢了,等到仪式完成之后才是重头戏。我们这类血裔已经迷失了太久太久,太渴望一个归宿了。哪怕这个归宿是死亡。”
“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些?”
“嗯。。。。等等,先让我问一个问题,你真的信任跟在你后面的那两个家伙吗?是叫苏生和爵士对吧?呵呵呵,这名字取得还真是好玩。”普利筱娅突然岔开话题轻笑了起来。
路明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见到这个女饶时候第一感应果然没错,这个家伙果然棘手至极,脑回路像是在抽搐,根本猜不透。
“他们两个只是屁孩罢了,没什么信任不信任的。”路明非摇了摇头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对他们这么好?你应该知道他们是那些家族派来到你身边的吧?他们在你身边要么是潜伏刺探情报的间谍,要么就是要暗杀你的杀手。”普利筱娅一边一边还摆出间谍和杀手的模样吓唬路明非。
“哪有那么夸张,还有他们还,懂什么。”路明非没有被普利筱娅略显娇稚的行为逗到,只是摇了摇头。
“可不是理由,孩是纯粹,但是这种纯粹既可以是纯粹的善也可以是纯粹的恶,纯粹的恶到底有多恐怖只有被施暴的人才知道。而这些可是自诩大饶家伙可永远无法理解哦。所以千万不要自诩为大人,路明非专员。”
“你是在教吗?”
“我是在提醒。”
路明非有些头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瓜板,每和这个女人多相处一分钟他都觉得自己在折寿。“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该回答我的问题了。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告诉我?理由?”
“真想知道?”
“别卖关子了。”路明非感觉自己要咆哮起来了,他像是个凯子一样被吊来吊去。
普利筱娅在副驾驶上突然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她的表情很多,但是每一个表情后面都像是一张张被刻画的面具,你只能看到面具看不到她的脸,所以你感觉看不透她,因为她如果想要应付你的话她有万千张脸。
但是此刻不同。
这些表情骤然收缩,既像是面具被摘下,也像是暴风雨前酝酿的安静。紧接着普利筱娅的脸上的那些全都被由一种被称作“妩媚”的笑容取而代之,这种笑容犹如沾水的玫瑰,又像是陈酿的葡萄酒。散发出一股令人心脏一揪的魅力。
“因为我想找一个可以爱我、拥抱我、保护我的男人。”
路明非猛踩一脚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难听的声音,他的身体因为惯性猛地向前,然后又被安全带柔韧的弹回。
“哈??”惊叫声中伴随着破音,路主席终于还是绷不住了,他装模作样的老练终于还是被撕得粉碎,他震惊的扭过头看向副驾的家伙,满脸都写着吃惊。
“很伟大是吧?呼呼。。。。。。还有更伟大的。”普利筱娅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急刹打乱阵脚,纯酿般的微笑依然在她嘴边,让她看上去是如茨明媚,只不过她的脸倒是没有和她的话一样硬核,和晚礼服如出一辙的红霞把她的脸都透的有些要发光了。
普利筱娅展开双臂,像是要拥抱全世界,眼睛闪闪发光,像是夜空透露着繁星。
“然后我想在他的拥抱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