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听得表情抽风样痉挛,哪有这么夸张?
就是左脸上长了个痦子而已!不过公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哪里有三个字?自己怎么看不到?
疑问的眼神太过明显,王源拍了拍听雨的肩膀,高深莫测地道:“你忘了本公子是靠什么吃饭的?”
听雨:学问呀!满京城谁不知道?
王源烦躁地挥了挥手,怀化大将军府怎么还没动静,自己王半仙的名号啥时候能响彻全京城?
“别用你的那个脑子了,它不好使!听公子我的,盯好了!这片麦田可是公子我送给你们侯爷的宝贝,你家侯爷能不能再升官,短时间就看它了,可别用你那个呆脑子误了大事!”
说罢,挥挥手走了,留下听雨凌乱中:自己可是侯爷手底下八个“听”字辈里脑子最好使的!掌管着消息打探,谁脑子呆了?
于是听雨神不守舍地隐去了身形,一眼不错地盯着那个痦子脸看,必须要看出了名堂来。
当然第一步是跑去前院给姬侯爷传递了王源刚刚的话。姬无良剑眉微挑,送给自己的宝贝?还能升官?
不是闲来无事侍弄的麦子?好像最近姬海对那片地还挺关注的,还专门向自己提了一嘴那片地长得真好!
可是再好还不是块地?难道长得不是麦子玉米,是金子?就是金子,也没那么宝贝吧?
“来人,王公子那块地多调些人手看紧了,风吹草动都来汇报!”冷凝的语气一贯的带着肃杀。
“是。”
黑衣暗卫下去了,听雨张了张嘴,算了,侯爷都信了,自己还是照着公子的吩咐办吧。
“听雨,莫不是让你伺候幕僚了,就认为不是本侯的人了?”
听雨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下回话:“侯爷恕罪,属下不敢!属下就是想着王公子的话不知道当不当的回?”
姬无良面无表情:“他说了,你就回,该怎么听在本侯,不在你,可知?”
听雨:这是事无巨细全部原话回禀呀!没想到公子的重量比自己想的还重!
“公子说,今日来大棚子的工人里有一个脸上有痦子的,说他嘚吧嘚吧……”
听雨说完,姬无良道:“既然那么有心,你就好好盯着,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子肥的,敢把手往我姬无良的府里伸?”
阴森的语气,吓得听雨不敢大口喘息,弓着身缓缓后退,出来后一后背的冷汗,完全没有了七想八想的杂念,忠实地干活才是王道。
小酌茶肆,焦文卓:“书砚,你是说公子想要开间店?”
书砚道:“是呀!照我说开什么店呀?公子测字看相的水平极高,一共就接待了两个客人,一个就赚了两千多两!东东嘴皮子的事。
另一个因为走得急没收钱,若是不走,看那些盯梢的架势,至少一千两以上!”
焦文卓白了一眼书砚:“没眼界!测字看相那是下九流!开个书肆好歹算是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