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帆捂着胳膊跪倒在地,嚎啕不止。
杜平冲上去把沈良庭扶起来,沈良庭捂着被掐出青紫的脖子,脸涨红,弯腰咳嗽。
张宏气得上去踹了何帆一脚,“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沈总肯以德报怨,你居然还不领情”
何帆满脸冷汗,勉强抬头说,“他算什么沈总,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杂种罢了。更何况这叫什么以德报怨,等他斗垮了张兰,一抬手我照样得去蹲监狱。”
沈良庭缓过气,在杜平搀扶下站起,“你这么不相信我”
何帆冷笑说,“一个为了金钱地位连家人都可以出卖的人还有什么信誉可言。沈总在医院昏迷不醒是谁的手笔你以为有谁不知道你在帮谁做事亲手把自家产业送给别人,是你有本事还是利星有本事和卓能的合同怎么来的为什么金狮奖能青睐一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为什么你资历这么浅就能坐到这个位置,而我辛辛苦苦几十年,还只是一个小经理不是你做了赚钱的事,而是不管你做什么都会赚钱”
“我不是比你差,我只是没有遇上贵人的运气沈总也没有输,他只是没有你翻脸无情,没想到会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在背后捅刀”
沈良庭听完他的控诉,锐利地盯了他一会儿,没有跟他争辩,推开杜平搀扶自己的手,转身面向秦林说,“报警吧。”
何帆被警察带走后,沈良庭也去配合着录了笔录。
从警局出来,分别时,杜平突然踌躇说,“沈总,你别听那个小人乱说。”
沈良庭撕掉颈上的纱布,“别担心,我怎么会因为外人的两三句话就否定自己”
几人告别,沈良庭开车回别墅,从门口往里,灯已经关了。推门却听到一声狗吠,一道黑影热情地朝他扑来,他被吓得魂飞胆裂,慌忙蹲下身,抱起小狗,捂住它的嘴,“嘘,不是说了吗,晚上不准吵。”
小狗叫不出声了,一会儿,沈良庭感到掌心触碰到湿湿软软的东西,是小狗亲热地在舔他的掌心。
沈良庭换上拖鞋,抱着狗,把它放到狗窝,让它安心睡觉。着那一团小东西,沈良庭从胸腔生出平静的暖意。
悄悄走上楼梯,进到次卧。沈良庭没开灯,直接进了浴室,简单洗漱过,换上睡衣,才从次卧出来到隔壁的主卧。
门没关,傅闻璟已经睡了。
沈良庭也合衣而睡,熟料他刚躺下,身边的人就一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
沈良庭身体一动,扯到了脖颈受的伤,引得他轻轻痛叫一声。
傅闻璟扭身开了灯,到他脖子上的手印,瞬间变了脸色,“怎么回事”
沈良庭收了表情,故作无所谓,“没什么大事,我把何帆抓住了。”他着傅闻璟,眉毛得意地一挑,小声地说,像抓了老鼠来向主人邀功的小猫,“可惜他不肯为我所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样对他损失最小。”沈良庭有些惋惜。
“你捏了他的把柄要挟他。”傅闻璟听他说完发生的事,想了想说,“可你忘了他是你父亲的心腹老将,跟了你父亲打拼十余年,攻城容易,攻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