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做什么,不过让他和棘君分开,就算是一点点的可能性,也不允许出现。我妻夏野心想。
京都的学生,不是东京咒术高专的人,棘君不熟悉,也不会因为这个人的死掉而伤心可以杀掉吗
他现在超级不开心,所以可以杀掉吧
这么想着,我妻夏野才慢腾腾地眨了下眼睛,然后把直勾勾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大块头京都校学生身上。
柔软的粉红色眼底蒙了一层灰色的雾,明明是温柔的颜色,但是上去莫名给人一种黑沉沉黑洞的感觉,久了仿佛会从瞳孔里面溢出血浆一般。
干净的眼白也蔓上了细小的血丝,我妻夏野睁着似乎没什么落点的粉瞳,身后缓缓溢出漆黑不详的雾状咒力,声音轻飘飘到诡异的程度,他张了张口,带了点细微颤音问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和棘君在一起吗”
头颅低垂的粉发“少女”顿了顿,这才缓缓抬起头,发丝的阴影打在脸上,遍布着恐怖杀意的粉瞳直勾勾地盯住了对面的东堂葵。
夏野好像有点失控了。
狗卷棘心想。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夏野的凶残程度是要根据他下手的凶狠来判断的,就算粉毛猫再冲
着他躺倒露出柔软的肚皮,那也是独属于他的待遇,他的老师同学能勉强分去点温顺,但是对于外人夏野对人和对咒灵,下手恐怕都没什么区别来着。
也并不是自我意识太过于强烈,夏野直白热烈的表达很完好地让狗卷棘察觉的他的想法,更别说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方面了毫不反抗咒言师的咒言,这点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在说“可以任意支配我”,狗卷棘就算会产生自我怀疑,也不至于连这一点都不出来。
至于东堂既然会踩到夏野的雷点,那就要做好被攻击的准备了。
血腥粘稠的杀气几乎能够给人腐蚀骨头的错觉,眼睛里也尽是疯狂的杀意,脸颊两侧的潮红又像是醉酒,又像是高烧,总之上去就是一副沉浸在病态中的模样,东堂葵其实对于这种神情也不怎么陌生,因为很多咒术师在杀疯了的时候就是这个状态。
这个粉发小个子的体术灵巧有余,技巧中肯,但是力道倒是远远差强人意不过下手是真的格外凶残啊。
对准的地方无一不是要害处,眼睛,脑干,心脏,胸腔,脊椎,颈动脉,比起所谓的“比试”,似乎要更接近于血腥的“猎杀”。
在体术方面来讲,东堂葵完全不认为自己会落下风,只不过就像去年的乙骨忧太一样对方擅长的方面似乎从来不是体术,并且也并没有打算用体术和他决胜负。
粉红色的发辫在空中荡出一个圆弧形,迎着偌大的拳头,我妻夏野完全没准备在所谓的力量方面来和这个大块头硬碰硬,他浑身蔓延着阴冷诡异的咒力,轻巧地侧身将将躲开,然后果断一手扣在了东堂葵手腕处的筋络上。
响起了轻轻的皮肉划开的声音,轻飘飘的裙摆随着人一起灵活地窜起,从东堂葵手腕上带出一条血线的小刀被攥在掌心,我妻夏野借着这股力道,踩着对方来不及收回的手臂为跳板,毫不犹豫地冲着突然愣了一下的晶状体眼球刺去。
会不会被挡下,可不可以刺中,自己的体术能不能赢这些在现在都没什么所谓,因为我妻夏野完全不在乎所谓的比斗输赢,他只要达成目的就好了。
近乎贴着京都校大块头的皮肤,漆黑的不详咒力在徒然汹涌泄露出,白色骨质头颅的黑影尚未凝出清晰的虚影,就已经自空中张开了尖锐的长长指骨,带着死亡与灰败的放射性气息向着东堂葵的头颅扣下。
杀了他。
“唉居然还是我妻的同学吗”
虎杖悠仁好奇地抻着脖子艰难去,努力从那一页密密麻麻蝇头小字的资料中发现点什么,目光一直落到最后一段,他才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
“在电影院的事情发生之后就没有再去上学,手机的记录里,除了老师和班长之外,只主动联系过家长感觉好像没什么朋友的样子。”
“我妻和他是朋友吗”虎杖悠仁好奇地问道。
“不是。”伊地知洁高低头了一眼资料,然后翻了个页,说道“我妻君和他的唯一交集,就是在其他人霸凌他的时候帮过他一次剩下的交集可能就只有上学放学偶尔会在教室门口遇见了。”
虎杖悠仁困扰地抓了抓后脑的头发
“这样来,我妻好像也不知道知道什么东西吧”
“窗那边的人有联系过我妻君。”
伊地知洁高推了推眼镜,继续往下去。
“不过,我妻君似乎对吉野顺平没什么印象。”
“啊,可惜了。”虎杖悠仁坐回后座,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不然还可以问一问的。”,,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