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要跟着师父去,正好啊
寇谦之抱着剑,目光从小貂柔软的皮毛上扫过去,眼底似乎也有几分纠结,不过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一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剑痴剑痴,当然还是练剑重要。
陈维山则是一副痴呆的表情着见愁,信誓旦旦道“没事,大师姐你去吧,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照顾好它们的”
“”
为什么你说了这话,我更不敢相信了。
陈维山说的话,基本都是反着灵验的吧
见愁头疼了起来,可着小貂缩在沈咎的怀里,眯着眼睛一副很舒服的表情,便什么也不想说了。
鬼斧一甩,见愁直接御器回到了自己简单的小屋,将满身血污的衣裳换下,难得挑了一件色调偏重的深蓝色长袍穿出来,来到石亭之上,便要穿过长长的穿山走道过去。
“咻”
御器飞过的声音,骤然从耳边划过。
见愁一下停了脚步,抬头望去。
一道深灰色的法宝毫光,落在了并不宽阔的石亭内,距离站在走道口上的见愁仅有三丈。
玄色的衣袍,带着一种无端的厚重感觉。
一口不清形状的深灰色长剑,被周承江收入袖中,他抬步就往走道里面走,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就见了自己正前方站着的那一名女修。
乌黑的长发,面颊白皙,眉目透着一种难言的清秀,只是眼眸如同两汪深深的寒潭。她过于挺直的脊背,和交叠在腰间的双手,微微紧绷着的身体,无一不让周承江感觉到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那是
即将捕食猎物的猛兽。
这女修领口袖口上都绣着古拙的云雷纹,有一种沧桑的味道,变形的闪电,盘旋过衣袖的边缘,却仿佛一道炸雷在他脑海之中劈响
熟悉的感觉。
那种
一触即发的危机感
周承江的脚步,怪异地没有停下,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在一步一步踏出的过程之中,他的目光没有从这女修的身上离开一分。
一步近,一步险。
每走近一步,他便感觉自己耳中能感觉到的心跳速度快了一分。
血脉奔流。
是一种强烈的战意。
那种感觉来得太快,太急,太无端
见愁忽然也有那种奇妙的感觉。
方才在旁边着对方的时候还不明显,可在此刻,注视着对方走过来的瞬间,这种感觉却强烈到了极致。
她感觉自己身体的骨骼在一寸寸地爆响,像是有什么力量在汹涌的膨胀,呼啸
一切,只发生在一个气机的交汇之间
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