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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只知道了一半,另外一半一点线索和原因都不知道的情况,让柳玲儿憋屈到不行,但是有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柳玲儿着全家的人都在瞒着她,这让本来就生性要强的她根本受不了。
她试着写信给叶建国,试探的问了几句,但是每次叶建国寄回来的信里不是问些女儿最近怎么样了,就是什么等他大学毕业后带她在城市发展的话。
每次都是这样
柳玲儿到那些千篇一律的信,原本对叶溪鱼的喜也掺杂了些怨恨。
农村里的是非本来就多,一个个最闲的劳动妇女在坐下后,不是聊这家谁怎么这么了,就是说那家人怎么这么了
更何况是柳家花人情把叶建国送进工农兵大学,这样的大事不说上个好几个月都不带完的。
什么是不是因为柳玲儿生了个女儿啊,所以柳家才要用工农兵大学的资格挽留这个女婿啊。或者是因为柳玲儿生了一个闺女后就不能生了啊之类的。
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婶,都不会说是叶建国不厚道,反而都把原因放到了柳玲儿身上。
这让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柳玲儿怎么受的了
但是这些话听多了,也让柳玲儿生了怀疑,叶建国会不会真因为她给他生了个女儿,才会这样对她
这种想法一旦种下,就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那些没有叶建国在的日日夜夜,那种模糊不清的念头,把柳玲儿从刚开始只是因为柳家人的隐瞒而难过的人,变成了个只会抱怨,心生怨恨的妇女。
时间一久她在对待叶溪鱼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从一个护女儿的好母亲,变成了个只让女儿待在家里不能出去的人。
但是这样的情况治标不治本,还是会有其他的声音从各个方面传来,再加上柳母这个嘴碎的在家还会说些闲话,这更是让柳玲儿忍无可忍。
她在一次和柳母闹别扭摔门出去后,跑到河边静心,就在她以为那个地方就她一个人时候,后面的玉米地里传来了一阵对话。
听出声音的柳玲儿,下意识的捂住嘴躲在了石头的后面。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听到了村里一个女知青和村记的交易过程,在他们谈妥后一阵让她脸红心跳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柳玲儿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脸上闪过了震惊的神情,难怪那个女知青会在小学里当老师,原来是这样。
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后,柳玲儿的眼底闪过一道幽光,紧握的手指也扎进了肉里,但是她一点也没有觉得疼只要找到叶建国和他在生个儿子,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吧
叶建国不知道柳玲儿的脑回路转到一个死角上的,还以为这一次也和以前一样让柳家人把柳玲儿给安抚住了呢。
虽然他也有些心疼每次都花出去的钱,但还好他一直没有把自己在学校里写些文章发表的事情告诉过其他人,所以在支付完柳家人的钱后,他还存了一笔不少的钱。
公安局里,方子量从村长的卧室下的墙角翻出的账簿回来,这本账簿上记载了这个村从好几年前一直到现在的拐卖记录。
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记录,和层层的黑幕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方子量更是暴跳如雷,这多的人被拐,但是在这个镇上确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要是
说没有人包庇,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他一拿到账簿就开始村里的几个重要人物,想要问清楚账簿上画着几个点,或涂黑或做上记号的人到底是谁
但是他不管这么讯问,这些人就是咬死不松口,方子量着这些个死硬分子,冷哼了一声,“你们以为现在不说,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
说完也不等这几个人的反应,径直走出了审讯室,王兵和他一同出来,“子量,你下面打算这么处理”
方子量抿了下嘴角,“我先去打个电话。”
“嗯”
这是的拐卖案牵扯的实在太广,要想一时半会儿解决是肯定不行了,方子量决定先和上面通下气,必要的话使用暴力他也不是做不出来。
王兵着整个心思都放在审讯人贩子上的方子量,心底也稍松口气他现在这么忙,应该没工夫管那几张空白信用证的事了吧。
想到这,王兵不知怎么的就把原先想要解释的念头压了下去。
叶溪鱼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后,她着天花板努力的回忆起柳家人回来后,都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太远的原因,她只记起了几个重点,其它模糊的细节她一点也想不起来的qaq
难不成,我是真的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