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都哑成这样了还没什么大碍嘴是真硬。
言昭整晚心不在焉,他袖里鲲鹏没个消停,他按住鲲鹏尾巴,“别闹。”
陆茴亲眼目睹这一幕,敬佩言昭的大胆。这条会飞鱼若是叫其他人发现,一定会把他们两个都带去研究。
这顿饭吃很尴尬,导演完全没达到想促进嘉宾感情目的。桌上每个人好像都跟第一次见面似生疏。
岑越泽本来挺喜欢吃生蚝,因为陆茴之前说的那句话,始终抬不起筷,也下不去嘴。
一晚上净饿肚,什么都没吃。反观他对面的陆茴,嘴巴就没停过。
聚餐结束,也攒不出下一局。导演买完单便让大家散了。
陆茴今晚喝了不少水,拎着包去上了个洗手间。岑越泽鬼使神差跟了过去,站在洗手间门口,着门上女性标识,感觉自己变态又猥琐。
陆茴洗完手出来,门边懒散倚着根木桩,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手上没擦干净水珠洒到了他脸上。
岑越泽抿了抿唇,“抱歉,今晚说的那句话是我冒犯了,不该当着那么多人和你那种玩笑。”
陆茴受宠若惊,他这么客气,她反而不好意思咄咄逼人,“哦。那你下注意点。”
岑越泽说“以后会有分寸。”
他欲言又止般张了张嘴,本想开口说送她一程。裤兜里手机不合时宜爆发出铃声,岑越泽瞄了眼手机屏幕上备注,阴沉着脸接起电话,“什么”
陆茴见岑越泽的表情越来越冷,眼睛能结冰,指骨用力到变了形,“我知道了。”
陆茴见多了岑越泽拽成大爷的样子,感觉此刻的他有点不像他。她也没多嘴问他一句怎么了。
两人一起下了楼,酒店门口忽然冲出来一个长发女人,扑到岑越泽身上,双手用力抓着他衣领,又踢又打,上手去挠。
“你为什么躲着我”女人歇斯底里,“为什么不肯见我”
岑越泽嫌恶甩开她的手,“别碰我。”
女人跪坐在地上,像个疯子又哭又笑,“我爸妈都死了,你对我负责。”
岑越泽像是听够了这句话,迈脚步又折返来,“你爸妈又不是我杀。”
女人抬头,眼睛瞪出血丝,“那也和你有脱不了关系,你必须对我负责,你娶我。”
岑越泽受够了这句话,冷笑了声,连和她多说一个字都不肯。掏出手机打了医院的电话,两分钟不到,有人匆匆跑过来弯腰道歉,“岑少,对不起,是我们失职没好人,这就带温小姐去。”
几个人连拉带拽,才把精神恍惚崩溃温小姐带回医院。
岑越泽余光瞥见愣住陆茴,拽着她的手腕往外拖。
陆茴挣开手,“那姑娘是谁”
岑越泽回“不重。”
陆茴小心翼翼地问“你真害死她爸妈了吗”
岑越泽停住脚,“我没有。”
男人眼神严肃可怕,认认真真,没有半点玩笑之色。
“我信你,如果真和你有什么关系,警察早就把你逮过去坐牢了。”提到坐牢这个话题,陆茴逢人就忍不住多说两句,打起预防针,“人最值得珍惜就是自由,守所里没尊严没地位,局难蹲,人情难混啊。”
陆茴当初先是在守所待了好几个月,只有法援的律师来见过她两次。每次见面她都对着律师哭哭哭,眼泪不钱往外飞。
真被判了刑后去监狱服刑,日子反而比在守所有盼头。
出来之后,陆茴就多了一种热普法习惯。年少不知自由贵,等犯了罪就来不及。
岑越泽低沉心情因为她话阔了些,“你好像很懂。”
陆茴“略知一二。”
岑越泽晃了晃手中的钥匙,“送你”
陆茴不是很想搭便车,“rry,我现在算知名女星,怕传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