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丢脸的事情都发生过了。陆茴懒得同他假客气,霸占了他的床,沾上新换的床单被套,睡了一觉。
岑母知道她在午休,特意吩咐佣人不要上楼打扫,免得打扰了她的休息。
岑越泽鬼鬼祟祟上了楼,不巧被他母亲撞见。
“你上来做什么”
他表现自然,“睡觉啊。”
岑母拿眼睛瞪他,“她身体不舒服,你别乱来。”
纯情青年岑越泽脸都红了,“妈,你想到哪里去了真无语。”
“提醒你一句。”
“你儿子不是禽兽。”岑越泽抿直嘴角,“还有件事得跟您解释,她没有怀孕,晕车才吐了。”
岑母乍一听这个消息还很失望,“啊”
调整好心情,她对儿子说“等她身体好点,你加把劲。”
岑越泽心不在焉,“我会努力。”
光自己努力不行,他唯一的弟弟也要足够争气才行。
岑越泽的心思老早就飞到卧室里去,“不聊了,我回房去她。”
拔腿离开前,岑越泽非要加一句“她没了我就不可以,睡醒我不在就会哭。”
牛逼信手拈来,吹牛皮的时候大气都不喘,脸也不会红。
岑母还真的就信了他的鬼话,“快去吧。”
岑越泽刚迈开腿,“妈,你下楼的时候走路小点声,别吵醒她,让她多休息会儿。”
岑母眼角笑出皱纹,“我知道。”
岑越泽轻手轻脚进了屋,陆茴睡觉喜欢蒙着被子,一小团身体拱在中间,只有几缕黑发落在被子外面。
岑越泽越靠近床,心里就越紧张,掌心热的冒汗,他提起呼吸,放慢脚步走到床边,半边膝盖轻轻抵在床上,削瘦的拇指掀开被子一端,他的动作足够小心,没有惊动被子里的人。
陆茴的脸闷得透红,睡容正鼾,半张脸埋了起来,整个人上去小小的,可又有些可怜。
房间里安安静静,岑越泽喉结滑了两下,手指蜷缩起来,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砰
砰
砰
跳的越来越快。
岑越泽盯着她红润的嘴角,非分之想,克制不住。
他慢慢俯下身体,噤若寒蝉,屏住呼吸,两片唇瓣即将贴在一起的时候,女人发出一声嘤咛。
岑越泽被这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幸亏她没有醒,只是换了个睡姿。
岑越泽的身体僵了有一分钟,他闭眼狠了狠心,在她唇角落下轻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