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语气似乎在和越人践商量:“你说,我该不该再把你迷晕过去?”
“活剥应该更刺激,可是,你醒了就会挣扎,我不希望哪一刀的线条不够顺滑,破坏了完美,我会遗憾的。”
说着,锋利的手术刀沿着越人践的侧脸游移。
尼兹手腕一挑,滑开越人践上衣领口,露出其凹陷的锁骨。
“……帮主。”越人践呼吸一滞,脖颈两侧青筋暴起。
他确实想挣扎,但不敢动,只能妄图用语言自救:“别杀我,我还有用。”
尼兹一只手握着手术刀比划,一只手端起酒杯喝一大口。
漫不经心道:“哦?你还有什么用?”
越人践急忙道:“疯羊帮的人一直在被人类共助协会抓捕,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您手下无人可用,同时,恐吓其他人不敢为您所用。”
“我不一样。”
“我从一开始就和您站在同一条战线,我也比帮内其他人都能打。”
尼兹听到这里,才终于正眼瞧了越人践。
他点头:“说得有道理。”
随即勾唇一笑,嘴角翘得夸张,双眼放光:“可比起一个有用的打手,我更想要一件心心念念,好久,好久的艺术品。”
“由我亲手创造。”尼兹的手掌指向自己。
“由你,和我,共同完成。”再指向越人践。
“想一想,我就觉得,真是……无比的美妙!”
尼兹露出无比沉醉的表情,将手术刀一扔,举着酒杯竟手舞足蹈起来。
越人践无力的指尖缓缓爬过去,一步,再一步,他咬着牙,拼尽全力,去够手术刀。
尼兹喝光杯中酒,将空酒杯一扔。
回过头来。
“抓到你了。”
……
人类共助协会,时顷办公室。
金小竺滔滔不绝地抱怨了二十分钟。
时顷捏了捏胀痛的额角,又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你烧退了吗?”她问。
金小竺把一句长长的抱怨加语气词表达完,方才回答:“没有退完,但好多了。”
时顷颔,劝道:“既然病没好完,回家休息吧。”
金小竺不同意:“我休息什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