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晃了没多久,就被两个社工抓住,问家长。
时顷指着应隐,一本正经回答:“我就是他的家长。”
社工们温柔地笑着,没有反驳她,而是接着问:“那你的家长呢?”
时顷回忆了一下,回答:“都死了。”
她记得一些模糊的画面,和冰冷的触感。
那些人的皮肤摸起来的感觉和应隐完全不同,他们的冷是潮湿的,应隐的鳞片却是舒适的干燥的。
然后,时顷和应隐两个就被抓到警察局办理身份证,以及去孤儿院的相关手续。
到了拍照环节,应隐说什么也不看摄像头,时顷只好站在相机后面,喊他:“你乖乖照相,我至少三天不戳你玩儿了。”
他立刻看过去,眼睛睁大,然后笑了。
闪光灯亮起,将这一幕捕捉。
时顷笑着走过去,牵应隐的手:“你看,很简单吧。”
清晨。
刚睁开眼睛,时顷便现,有一颗小番茄红了。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摘下,洗了洗,放入嘴里。
汁水丰富,不过,酸大于甜了。
时顷收拾完毕,下楼,看见客厅沙上,朗月和艾希娜笑作一团。
自从艾希娜来了后,朗月明显开朗了一些,也不时时黏着朗星了。
不一会儿,时顷和朗星一起出门。
刚到协会门口,她便看到摘了黑框眼镜,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看不清面貌的金小竺。
时顷不由驻足多看了两眼,被还了一记瞪视。
这时,安娜也走了过来,顺着时顷的目光,她疑惑地皱眉,五秒后小声“啊”了一下,凑过去,悄悄问时顷:“是金小竺吗?”
安娜明显有些嫌弃,侧着身体,拿余光的一点点去看。
时顷颔,肯定了安娜的问题,随即,安娜皱起眉头,问:“他能行吗?”
时顷正要为金小竺说两句好话,瞥见周边有人在观察她们,拉着安娜往协会大楼内走去。
刚进一楼大厅,安娜噗嗤一下没憋住,笑出声来。
她按着胸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真的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好丑!好脏!好搞哦!”
时顷被感染了笑意,也弯起嘴角。
她帮着拍背顺气,免得安娜真笑撅过去了,视线不经意一扫,笑意消失,她轻轻点头,打招呼:“丁组长。”
安娜瞬间收声,转过身,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