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他们开到石头跟前,拿着电筒在原石外壳上打了光,光照在石头上,散在表面上一大片,他们不明就里,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
我又拿着电筒照切面,只见光并没有在表面,而是穿透了进去。
他们再不懂也能看出这两者的区别,这就像灯光照在墙面上个玻璃上的区别,墙面把光反射回来,而玻璃上的透到了外面。
豹哥:“这是翡翠?”
我说:“我吃不准,说它是糯种吧它太白了,说它是石头吧它有那么透,有点类似软玉的白,但是它又有点青。我从来没听说过翡翠会有这个底子,清哥在这我不敢深究,说多了解释不清,只好当花岗岩处置。刚才我给我师傅打电话,他还在忙,我一会儿问问他,看他有啥见解。”
豹哥:“那好吧,反正石头又跑不了,让工人们先把它盖上,我们去吃饭,一会儿该上班了。”
做夜场的跟人家反的,都下班了我们才上班。
吃过饭我跟静蕾回了一趟家,看看爸妈在这住的是不是习惯。
我们进门爸爸正在看新闻,妈妈在厨房收拾,他们在家里开的伙。
爸爸看我俩进来,慌忙站起来让静蕾坐沙上,静蕾让我陪爸爸看电视,她去厨房帮我妈收拾。
我爸爸从他的帆布包里拿出一沓子纸来,郑重的交给我,他说:“我想好了,我不再躲避这件事,我自己洗掉洗不掉身上的冤屈不要紧,绝不能让这个害群之马继续害人!这是我这么多年收集的孙校长违法违纪的证据,你想办法交给有关部门,一定要为教育系统除掉这一害。”
我接过来,激动的说:“您能这样想太好了,我这就去办,您和我妈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还有我妈,千万不要再去上班,现在那些人还在找麻烦,我不想他们拿我的家人威胁我和公司。”
爸爸:“你放心吧,我们虽然帮不上你们的忙,可也不会扯你们的后腿,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这些人都是亡命徒,不会对你手软,你千万当心。”
我点点头,这时妈妈和静蕾也从厨房出来,她们说了几句话,我说:“你们夜里把里面的门反锁好,我这几天都不一定回来,你们不要跟任何人开门。”
说完我俩出来,静蕾送我去上班。
在车上我跟静蕾说去老街,我去见见师傅,方面向他讨教。
路上我说:“明天带我去买个车,我没本先找个人帮我开,你毕竟还有商场的事要忙。”
静蕾说:“也行,司机我这边给你找,不过你以后得过来跟我一起住。”
我说:“回你家?不合适吧?”
静蕾:“谁说让你回我家了?我没跟家里一起住,商场不远的地方有一套小房子,我住那里。”
我无语,这女人要是控制欲强起来,男人就得靠边站。
我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带个男人回家不怕说闲话啊?你毕竟是一个大家闺秀,未出阁的姑娘。”
静蕾说:“我怕什么,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我都不怕,你就更不怕对吗?”
我苦笑着说:“我偶尔也得回我爸妈那里,这不碍事吧?”
静蕾:“这个当然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接触红啊凤的!”
我明白了,原来是为这个。
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