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见到皇无穷,顿时一乐。
“嘿!老王!几年不见,你是有范儿了啊!”
此人正是方广方四方。
却见方四方好像是想要接着说些什么,却又看了看一边的魏罗敷,有些迟疑。
皇无穷咳嗽了一声,心里明镜一般,点了点头,“都是自己人,咱们该咋着就咋着。”
方四方听到这话,微微点头,随即把屁股下的椅子一歪,胳膊靠在椅背上,敲着二郎腿,拄着桌子喝了口茶。
那茶水正是皇无穷刚才倒的。
皇无穷抿了抿嘴,看了看方四方。
“老方,咱欸……我不是跟你说了我现在达了吗?给你往武当寄了那么多封信,你是一封都没看啊?”
“嘿!”方四方听见这话眉头一皱,“我早就不在那武当观呆着了,整日粗茶淡饭,连口肉的都不能放辣椒!”
“这个时候儿你哪儿来的辣椒啊。”
“要么说我不在那儿呆了呢,我上道儒山那边儿当了个外门儿,欸嘿!我跟你说,那边儿……有茱萸。”
“嘿……你小子……”皇无穷甩了甩手,叹了口气。
“行了行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直说吧,什么事儿?你要是跟我说让我加入朝廷,那我还打你啊。”
“放心……你……放心。”
皇无穷摆了摆手。
“我这回就是找你处理一下那四大恶贼。”
“欸?这四大恶贼……有你自个儿不就够了吗?”
方四方眉头一皱,看了看皇无穷。
皇无穷听到这话,摇了摇脑袋。
“我得要活的,朝廷要活的!”
“那行,给我整头牛来,馋了。”
“就这一点儿要求?”
“怎么?你弄得到?”
“呵……不是哥们儿跟你吹,漫说是牛肉,就算是你想吃人肉!嘿!”皇无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儿,“哥们儿也给你弄得着!”
一边儿的魏罗敷听着这哥儿俩的话,听愣了。
俩人这话里话外,就好像一家子一样,须知这皇无穷可是个阉狗!
什么是阉狗,就是残废,就是连香火都不认的废人,狼心狗肺不要脸,想要与这种人交心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可是面前这个方四方……看上去是平平常常,一丁点儿威胁都没有。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扔进人堆里都找不着影儿。
欸!
不对!
魏罗敷忽然心里一阵一阵的毛。
这方四方看着是平平常常,可是自己是什么人?千颜教的教主啊!想要盯住一个人,那就是往死里咬,咬死了拉倒!怎么会觉得一个人丁点儿特征都没有?
“欸嗨!”
却见这方四方一声大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诶!老王!你这么敞亮,哥们儿没别的话说,这事儿……我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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