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拿着茶杯盖左右指了一下,“你说走廊里那些监控摄像头吗?都是摆设,都不知道坏了多久了。”
“那刘主任的家庭地址你总知道吧。”汪洋一脸愤懑地说道。
“他就在婺源县,但是具体在哪吧,我还真不知道,我刚才也说了,我们俩其实不熟。”李科长把杯子放下,往后一仰头一挑眉,斜看着汪洋说道。
眼看这个刘科长一副官混子模样,汪洋也知道想让这个李科长帮忙是不太可能了,干脆直接去婺源县组织部问得了。随后汪洋通知几人严队快到了的让他们几人尽快下楼,自己则去了组织部详细了解了刘勇的个人资料。
婺源县政府楼下,严谨将车停下,沈晨等人上车问道:“汪洋呢?”
沈晨说道:“汪洋叫我们下来,自己不知道去哪了。”
“我知道了,等一会吧。”严谨说着,一抬眼看向了县史办公室的窗户,冷哼一声。
不一会儿,汪洋跑下了楼,坐到副驾驶说道:“东风街号河畔小区。”严谨立刻动汽车,汪洋随后说道:“我听婺源县政府的人说,刘勇出事前一段时间好像财了,还经常出去吃饭,但是别人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说,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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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刘勇的死大有文章啊。”严谨说道。
几经周转,一行人来到刘勇家楼下,“单元o,就是这了。”汪洋指了指外面说道。
“汪洋、沈晨,你们俩跟我上去”严谨说道。
砰砰砰,“有人在家吗?”砰砰砰。
开门的是一个身形纤细中年妇女,看那妇女身穿修身黑色休闲西裤,上身着一件白色蕾丝边衬衫,脖子上围着红底黑花的丝巾,眼角几丝皱纹,头虽然已经花白,但是盘在头上一丝不乱,看衣着打扮平常应该是一个生活很精致的女人,只是此刻的她脸色憔悴,双眼满是幽怨,看来还没有从爱人离世的打击中摆脱出来,“你们找谁?”女人看到三人问道。
“请问是张媛女士吗?”沈晨说道。
“是。”女人回道。
“你好,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我叫沈晨,这是我们的队长,还有我的同事。”沈晨说道,同时亮出来证件。
“你们有什么事吗?”张媛疑惑的看着几人说道。
“我们想了解一下刘勇出事前情况。”沈晨说道。
“请进吧。”张媛听到三人的来意,缓缓转身将三人让进房中,请三人坐下,随后端出来了三杯水。
“谢谢,我们想问一下,刘勇在出事前什么异常表现吗?”沈晨接过水杯问道,随即拿出来录音笔放到了张媛面前。
“哎……”张媛叹了口气,悲伤了片刻便整理好情绪说道:“那段时间老刘有一个老同学来找他,要找他帮忙,还给了他一笔钱,但是我问他什么事,他总是很神秘的样子,还说‘我总说他不务正业,怎么样,还是有人欣赏他的。’”张媛喝了一口水,望着窗外脸上满是愁容地继续说道:“出事当天老刘很开心的给我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说他的老同学又来了,要去聚福斋吃饭,今天要一醉方休。谁知就再也没回来。”说着,张媛的眼神尽是伤感与凄凉,眼角的皱纹又深了几分。
“据说刘勇的酒量很好,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吗?”严谨问道。
“刘勇的酒量非常好,他很少喝醉,但是那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我也不清楚。那天他回家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他终于要成功了,我听他说话的口气并不像喝醉了,而且出事的地点就是他上班常走的路,路况并不复杂,也不知怎的车就冲出了马路,出了事,哎……”说着张媛低下了头,“那天出警的交警说,当天下了雨,地面很湿滑,又是下坡、又是急弯,所以及时没喝醉,如果控制不好车开的太快的话,在那个地方也难保不会出事。”说完看着手里的水杯,兀自神伤。
“他出事的地点在哪里?”严谨问道。
张媛抬起头缓缓转向窗外回道:“从我们小区东门往北走,大约公里的拐弯处。”
“你前面说他不务正业是指什么事?”汪洋问道。
“哎……”张媛叹气道:“他总是研究一些野史杂谈,还总说他们刘家堡有祖传的大秘密,如果得到那个大秘密,就一定能飞黄腾达,说不定还能得诺贝尔医学奖。我就觉得他整天做白日梦,他一个学历史的,连感冒药跟胃药都分不清,还想得医学奖。”张媛说到这里有些无奈。
“他是刘家堡的?”汪洋问道。
“对,听他说他家原本是刘家堡的,因为躲灾,他的太爷爷带着全家人逃难出来,来到了婺源县。”张媛一边回想一边说道:“他总说在民国的时候,他们刘家堡怎样的富裕,那是在整个婺源县都人尽皆知,甚至河东省都知道,如果不是被诅咒,得了瘟疫,他现在也不用整天在县政府看人脸色,早就吃香的喝辣的。”说到这里张媛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转头对着严谨说道:“对了,他的那个同学好像也是刘家堡人。”
“也是刘家堡人?”汪洋问道。
“对,我记得他有一次出去见这个同学的时候说过只有他们刘家堡的人才真正了解刘家堡过去的秘密。”张媛看着汪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