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拜师仪式,众人纷纷来到了餐桌上,开始品尝饭菜。
大家都小口文雅的进食,没有出声响。
老北方喝了口沏好的热茶,“请问大师后续有什么安排吗?”
“暂时还没有,可以停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犹豫了片刻,老北方开口问道:“大师这么年轻就有这种本领,布米国王能教出您这名出色的学生,想必训练的很苛刻艰苦吧。”
赵杰回想了布米师父切磋教授的场景,讲出来的话过于骇人。
“是的,没有好的地基建不成高大的建筑,师父一直注重基础训练。”
老北方点了点头,随后请求赵杰。
“我的女儿她相较于您来说过于弱小,能否把教课的水平维持在初入门的水准。”
“我不对拓芙能成为御土大师有所期待。”
看着文静的北方拓芙,她专注于身前的饭菜,没有抬头,不过耳尖颤抖着,出卖了她的心思。
赵杰没有答应,淡然道:“我还没有学习御土术的时候就可以打败之前的俞先生了。”
老北方正欲开口,赵杰接着说:“不过不必担心,拓芙是我的弟子,我不会让她出现危险。”
“实在担心的话,我先让她了解历史。”
听到这句话,拓芙虽然保持着礼节,没有任何反应,但整个人都沮丧了。
紧绷着筷子的手松下来,被印上红痕,进食的度也慢了几分。
“这样我就放心了。”听到赵杰的话,老北方松了一口气,从知识开始教就好了。
先前见到那惊人的石刺,赵杰的实力毋庸置疑,只怕严酷的训练折磨了自己女儿,还教她危险的招式,这受伤了怎么办?
但作为拓芙的师父,布米国王的弟子,赵杰有权力决定如何教导弟子,即便是老北方也不能强迫改变他的教授方法。
待晚宴停止,所有人用餐结束了。
“父母,师父,我今天有些劳累,先去休息了。”拓芙向父亲请示,白灰色的眼睛望着地面。
“嗯,小心点。”老北方关心的问候了一句。
“还有,侍女,扶好拓芙。”
见拓芙离开了房间,赵杰看着老北方,“我想她很适合当一名土宗。”
“大师说笑了。”老北方摇了摇头,以为他在恭维自己。
“北方家族又不是没出过御土宗师,路大师作为库鲁克神通亲友的师父更是非常有名,为什么对拓芙没有信心。”
老北方有些惊讶,“看来您对北方家族的历史了解颇深。”
随后在茶杯上沏着茶盖,“祖先留下了许多子孙,但对他们作为领袖或地方的领主没有太大的信心,所以前辈都去从商了。”
“御土术与北方家族从那以后绝缘了,而且”
老北方抿了口苦茶,苦的嘴里涩,“现如今北方家族只剩下我们夫妻两人和拓芙了,实在不忍心让她受苦受累。”
“拓芙还是一个盲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做不了,哪有御土大师是瞎子呢?”
真相里的人们太远,会成为一种传说。
回想起布米师父的话,赵杰明白了土宗的含义,“我教授历史的话,你们可以来听一听。”
“依照你们现在的教育方法的话,如果没有第二个子女,北方家族就不会存在了。”
老北方忧心忡忡,“所以我常常担忧这一点,想保护她不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