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海诺真的没想到赫米提喜欢了宴卿鸣那么多年,后来却和沈修宁修得正果。
更没想到的是赫米提看起来挺年轻的,居然比沈修宁大了整整十一岁。
闵海诺走后,赫米提问沈修宁道:“你的仰慕者好像看不起我,我比你大十一岁怎么了,我长得显老吗?我不好看吗?我年纪大了又怎么了,你跟我上床不爽吗!我哪点比年轻人差!”
沈修宁的笑容已经压不住了,认真的回答道:“很爽啊。”
“你……”赫米提气的瞪大眼睛,“你就听见了这一句是不是?”
沈修宁笑嘻嘻的伸手,说道:“过来坐我身边,我想靠着你。”
赫米提一脸不乐意的坐过去让沈修宁靠着他,说道:“夸我,快点。”
“你还用夸吗?你全身都是优点,多到数不胜数!”沈修宁在赫米提脸上亲了一口,“今天我状态好,晚上能不能……”
赫米提斜眼瞅了沈修宁一眼,点头道:“好啊。”
当天晚上又下起了暴风雪,闵家的家丁忙着把准备好的大红绸缎都搬进了屋里,一大堆人躲在屋里烤着火炉准备着闵海域和温盈盈婚礼要用的大小红花。
沈修宁身体还没好,屋里的火炉烧的格外的旺。
突然降温和暴风雪让各个房间都冷了很多,宴卿鸣和沈争堂干脆把炉子移到了沈修宁屋里,他们两口子跟过来打地铺。
屋里暖烘烘的,宴明镜也跑来跟他哥挤着,把赫米提直接挤到下面去睡地铺。
沈修宁看着屋里热热闹闹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沈修宁转头问躺在身边的宴明镜:“你小时候是怎么过的,有爹陪着你是不是很热闹?”
“爹陪我?别闹了好吗,我小时候他很少在家的。”宴明镜撅起嘴,回忆着小时候可怜兮兮没有爹爹陪的自己,“我很想他,每次他回来我都要跟他睡,钻他被窝里,手要伸进他衣服里摸着他的皮肤我才睡得踏实。”
沈争堂躺在地铺上听着儿子说话,笑道:“这一点倒是随他老子我,我也喜欢摸着卿鸣睡觉,踏实!”
宴卿鸣在旁边暗戳戳白了沈争堂一眼,一点都不想搭理这对父子。
沈修宁则是一脸羡慕,阴阳怪气的说道:“真羡慕你,我小时候根本没人陪我睡觉,我怕黑怕鬼都要一个人睡,很可怜的!”
宴明镜好奇的问道:“父王不是在你身边吗,你不跟他睡?”
“不跟他睡。”沈修宁不忿的哼了一声,“爹又不在王府,谁知道父王每天跟谁睡啊,反正没陪我。”
“喂喂喂喂!”沈争堂听不下去了,指着沈修宁骂道,“你小子别给我造谣!我一个人睡的!你爹离开之后我床上没睡过任何人!”
沈修宁一点都不给他父王留面子,怀疑的问道:“真的吗?我不信。”
宴明镜火上浇油道:“我也不信。”
赫米提在火炉旁烤火,随口说道:“我觉得他俩说的有道理,我也不信。”
沈争堂紧张的看向宴卿鸣,哀嚎道:“千古奇冤啊!老婆你不能信他们的,我真的没有!我誓你不在的时候我自娱自乐都少的很!我绝对没碰别人!”
宴卿鸣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道:“哦。”
沈争堂快要急眼了,抓着宴卿鸣拼命解释,但是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那两个沈争堂亲生的罪魁祸并排躺在床上,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模样。
门外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引得屋里的众人看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