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着实尴尬,除了背部,他肩膀也扭伤了,手臂一弯到背,就一阵钻心剧痛,涂了半天也找准位置。
见柏易背对着他,正直挺挺地坐着,他索拉开浴帘道:“帮个忙。”
柏易诧异地头:“什忙——卧槽!”
他吓得站了起,荆白见他反应大,更加莫名其妙:都男,他又脱光,什奇怪?
纵然解,荆白也只能指望个靠谱同伴,他举着手里药膏,道:“背受伤了涂到,你能帮个忙吗?”
柏易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尴尬地了鼻子:“当然。”
荆白坦然地转过身,露出背大片淤青。柏易见他伤处在渗血,脸上也严肃起,找了一条干净毛巾,耐心地替他清理伤口。
他动作很轻柔,荆白几乎感觉到什疼痛,敷上伤药,更觉一阵清凉,连淤青位置也那痛了。
他侧转头看着柏易,那英挺眉低垂着,看着伤处眸光专注而温柔。房间灯光昏昏暖黄,像一缕暮光化在他脸上。浓密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荆白专注地看着,知什,心头微微一颤。
他盯着柏易呆际,柏易很快上好了药,笑道:“好了,现在样?”
他一抬头,明亮睛正好同荆白专注盯着他目光相撞,两都一惊。
向知尴尬何物荆白好像在一瞬间忽然领会到了个词义,飞快转过脸去,糊道:“挺好,谢谢。”
柏易看着他微微泛红耳,只觉心头一动,像一尾游鱼无声打乱了心湖平静。他咳嗽一声,强行打断了自己思绪,对荆白道:“帮你把绷带裹上。”
荆白次头,背对着他低声道:“谢谢。”
前实在一具大好身体,柏易迎面走过去,目光实在避无可避,从秀颀脖颈,到线条流畅背,再到仿佛能一把握劲瘦肢,再到两条笔直修长,都在他了鼻子,意识到能再看,努力把目光聚焦在伤处,观鼻鼻观心,动作娴熟地替荆白包扎好伤口,才松了口气:“好了!”
荆白过身再看柏易,那又坐了原位置,只像刚才那般随意,正襟危坐姿势像只端坐大猫。
他了口气。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但柏易在看他,确让他放松许多。
但作被看,他紧张也就算了,柏易反应那大,一点也看出平谈笑风生样子,禁让荆白觉得些古怪。
联想起副本里表现,他心中浮现出一个离谱猜测。
难成……
尴尬换药事件过去,两谁也再说过话,荆白出时,柏易正背对着他坐得端端正正,撑着下盯着竹门,也知道扇连锁都门什好看。
出于那个说出口怀疑,荆白把衣换齐全了才出,漆黑头漉漉垂在脸边,让他平时生勿近气质也变得柔和许多。他看着柏易板正得几乎僵坐姿,些好笑地道:“洗好了,你要洗吗?”
柏易才慢吞吞地转过头,见荆白换好了衣,他脸才缓了一些,道:“现在就去。”
荆白道:“都男,你紧张做什,跟个……”
他说到一半,竟然自己打了,心中一阵狐疑——难成柏易真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