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学文慷慨激昂地说了半天,父子四人都被他的话打动了。
宋学军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呢?”
人,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如果给他说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是每天可以赚几十块,但是非常艰苦,另一条是每天只能混个温饱,但是可以过得风平浪静,他宁愿过得十分艰苦,也不愿意去过那种混吃等死的太平日子。
宋学文说:“我们暂时这一个月,还是以赚快钱为主,仍然是分工来做,我和爸爸还有二弟负责上山打猎,而你们俩兄弟负责抓鱼去县城,然后有了第一桶金,我再和你们说。”
第地天,宋学文只和宋学武一起上山,父亲年纪也大了,山上又基本没有路,万一闪到脚或是腰了,反而不是好事情。
还是往黑山顶方向走,之前老四说过,他除了见过野猪,还有许多山羊,当然山里还有更多的东西。
两兄弟还是带着干粮,进入森林后,就一边走,一边听,还不时半跪在地上,查看野兽走过的路径。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仅仅只收获了两只野鸡、一只狗獾、还有一头八十来斤的野猪。
吃了一点干粮当午饭后,宋学文觉得天色还早,就由宋学武带着这些收获下山,他自己再逛逛,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猎物。
果然在他逛了半个小时后,看到前面有一只山羊正在低头吃着草,山上没有其它猛兽,这些山羊平时又很少见到人,警觉性低一些。
它却不知道,从一旁的树身的,伸出了一支黑洞洞的枪口。
“碰!”
山羊应声倒地。
他连忙提枪,往猎物的方向跑去,正当他要到的时候,从树丛里钻出三个人来,先一步走到山羊旁边。
宋学文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三个人,一个正是李宝富,另外两个人他也认识,李宝富的本家兄弟,李宝根和李宝树。
李宝富看是宋学文,又看了看他身后,只有他一个人,恶狠狠地说道:“小子,这是我们兄弟打的,识相的就快点滚开。”
他自认为前几天挨打,是因为李家兄弟多,而且他们在别人家的地盘上,心里没有底气,现在他们有在兄弟,宋学文只有一个人,就算他再能打,也不可能打得过他们三兄弟。
宋学文一下子搞了五头野猪的事情,早就在附近村子里传开了,虽然大家都羡慕,却没有几个人愿意真正的付出行动。
就连本乡的另外两个老猎人也只是觉得他运气好而已,他们打了几十年的猎,一次能搞得到一头就算不错的了。
李宝富却是有着投机的心态,他认为宋学文在赌桌上都是十赌九输的人,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何况他手气向为不错,正当红时,就算打不到野猪山羊,搞几只兔子也没问题。
于是带着自制的鸟铳,喊上自己两个本家兄弟就出了。
不过他们运气还真不怎么样,虽然碰到了一只野兔子,奈何枪法太差,火铳又没有准星,射程也不远,结果就是枪声响过,眼前一片白烟冒起之后,对面连一根毛都没有留下。
正当他们心灰意冷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只山羊,还没有等他把火药装填好,只听得一声枪响,那只山羊已经被宋学文放倒了,这不是冤家路窄嘛,今天只有他一个人,还敢抢他们到手的猎物,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