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县主的想法说她是异想天开,倒真得不如说她脸皮太厚了;锦儿存了多少说的念头,都被她引得不止一次差一点开口。
太夫人不说话,谈秋音也不开口,锦儿左右瞧瞧发现安乐县主一直盯着自己,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我做什么”
安乐县主盯着她“沐夫人,你的意思如何”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锦儿,就好像锦儿是她的杀父仇人一样。
直到此刻锦儿才好像有点明白过来“县主你今天所为的一切,好像就是为了问我这么一句或者是说,想我的反应”
她瞧一眼床上的金敬一耸耸肩膀“我没有意思。”答得干脆利落,落到县主的耳中却把她气得不轻这也能叫答案
“我是说,你的意下如何”县主大人的眼睛瞪了起来。
锦儿叹气“你是非问我不可了,可是我也答过了啊。”到太夫人了过来,也瞧连谈秋音也转过了头来,她再叹气“我有那么重要吗”
在金府她还真得第一次发现有人重视她。
“我的意思就是,太夫人和谈夫人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锦儿才不会做出头鸟呢,反正安乐县主能不能进得了金府,也不是县主一个人就能说了算得。
她着什么急呢,有太夫人和谈秋音,她们着过急后她再接着发作也不迟。
太夫人转过了头去,却没有马上开口;倒是谈秋音很干脆“你做梦。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要想进金家的大门。”
“婆母,”她长长的吸了口气“我伺候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老爷过来商量也不迟。”
她终于还是在和锦儿的交手中,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怒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县主,你现在问我们有什么用,你可有问过我们老爷的主意”
谈秋音着她非常的不屑“庶出的就是庶出的,就算是披上华服也还是上不了台面。”
安乐县主大怒,正待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吐气声“这么一大早就吵什么吵呢锦儿,你不用管继续睡我去瞧瞧。”
金敬一醒了。
他醒来的一句话,就让屋里的女人们齐齐变了脸,最为难的人却不是谈秋音而是安乐县主。
金敬一躺在安乐县主的床上,就在安乐县主的身后,可是他醒来叫的人却是沐锦儿。
锦儿真想丢个白眼珠过去,关自己什么事儿啊,你睡你的大头觉,喊我的名字做什么呢,是不是嫌她的日子过得太平静了,所以还想让人在背后下狠手
然后她在心里默数一,二
刚数到二就听到金敬一用极大的声量叫道“这是哪里你们都在锦儿的房里做什么”
然后他坐起声音也小了下来“不对,这不是锦儿的房间。”
锦儿转了头去,脸上一阵飞红因为金敬一上身没有衣物,就那么赤裸裸的坐起来,也不怕旁人眼里再长个什么眼疮。
谈秋音却冲过去,抓起一旁的长衫就盖到了金敬一的身上“这里是,安乐县主的房间。”
她的脸也是红的,却和锦儿的脸红有些不同;而安乐县主却脸色就有点发青了,因为金敬一的话。
至于金敬一赤裸的上身,安乐县主也到了,并且还不是了一眼。
金敬一闻言谈秋音,再瞧瞧母亲和锦儿,默不作声低下头,然后摸索了一下“嗯,能不能请大家先移步到外面去”
他要起床。
但是并不是披衣而起,那只能说他身上的衣服极少了,或者说是没有
锦儿并没有多说什么,马上站起来就冲了出去,是真得冲了出去,脸已经红到了耳朵后面。
太夫人叹口气“那,秋音你伺候敬一吧;县主,你请。”
安乐县主却不动“凭什么她伺候我也可以,我现在也是表哥的人了。”她就是要咬定此事,不管旁人怎么说反正她就是认定了。
太夫人闻言有些气恼,还没有开口金敬一就道“我自己来吧,你们都出去。”他的声音还算平静,只是隐含的怒气太夫人和谈秋音都听了出来。
安乐县主却含羞低头“表哥,让我来伺候你”
“滚出去要不你现在就让人杀了我,要不你就滚出去,马上滚出去等我穿衣出去说话。”金敬一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这次谁也听得出来他怒了。
安乐脸色变得极为难,有恼怒要发作可是最终没有发作出来,却把气出到谈秋音的身上,一掌甩过去落在谈秋音的脸上。
然后不等好谈秋音反应,一阵风似的冲出屋去;然后就听到外面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再接下来就是锦儿的怒喝“你发什么疯”
“你们这些该死的贱婢”安乐的声音里充满着怒气,伴着她这声怒骂的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