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暄和捂了捂脸,“不是,只是觉得万大人定力真好,完全不为文字所触动。”
“心是干净的,当然看什么都是干净的。”万灵安淡道:“再说了,食色性也,有什么值得羞耻的,景大人就没有被情爱困扰过,把持不住吗?”
看着他好看的眸子,景暄和心跳得有些快,她故作镇静地起身,说还要去查案,就不奉陪了。
“我等你啊,早点回来。”
万灵安的话让景暄和差点摔倒,可是他却神色如常,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搞得像是她多想了。
景暄和飞也似的出门,长须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跳。
景暄和将侍女们聚在一起,说出了自己的推论,她要检查她们的手指甲,一般抓完人后,指甲内会有肉眼可见的皮屑或血迹,更有甚者,指甲会有小劈裂。
一共有二十五名侍女,景暄和让她们排好队,依次检查。
快到一个清秀的侍女时,她咬了咬嘴唇,似乎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不用看了,景大人,死者脸上的抓痕是我弄的。”
景暄和注意到,她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相水灵,未经世事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我叫如悦。”
如悦眼中有些惊慌,却还是直视着景暄和的眸子道。
“好,如悦我问你,你为何昨晚会和冯旷在后院纠缠呢?”
如意泫然欲泣:“大人,不是这样的,是那个登徒子尾随我来到后院,我本来想去小解,他突然出现,抱住我,醉醺醺的,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我害怕极了,才会推开他,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无意间抓伤了他的脸。”
如悦说这话时还有些后怕,捂着胸口,仍是心惊担颤的模样。
高大虎说:“大人,听管事的说,昨天就是她报的案,也是她第一个现死者的。”
如悦眼中迷蒙,似有泪水:“景大人,我跑开后就回了下人房,可是又想着前院还要我伺候,不能在房间里待太久,便又鼓起勇气,准备出去,只是在下人房里,听到了一声虎啸,我害怕极了,又担心是有人在恶作剧,过了好一会儿听见没动静才敢出门,谁知路过后院时,就看到冯旷被老虎咬死了呢!”她顿了顿,“景大人,奴家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啊!”
景暄和思索了一下,问:“你从和他分开到听到虎啸,大概过了多久?”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那么从房间到现尸体呢?”
如悦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一刻钟,只是我当时太害怕了,记错了也未可知啊。”
“为了洗脱你的嫌疑,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