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万一我们跑不过那些人呢?”夜漠离提问。
“那,就跟你们一样东西了。”茶白把一张符放于刑玉手中。
“师尊?”刑玉看到那符从她手腕处消失,问:“这是。”
“这是留给你的。”茶白看出刑玉今年会有一劫,这个,是保命的。
此时脑中的清零出尖锐爆鸣声:“宿主!!你的生命值!怎么成红色的了!!”
“清零。”茶白抚上胸口:“这是他的心愿。”
“嗯?”
“原身的。”
“啊?”
“护刑玉一世平安。”茶白没有告诉他具体原因。
“好吧,那宿主有什么不适一定要跟我说……”
“好。”
“师尊,为什么我没有?”夜漠离找茬儿。
“我觉得你能保护好你自己。”茶白蹲下认真道。
“嗯?”夜漠离用力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也你能打过那另四个吗?”
“没试过,也不能。”茶白坦言:“我们,也不能打,不是不能是麻烦如果打的话……”
茶白笑道:“我不一定打得过他们,一个也不。”
“啊?”刑玉坐在地上:“那师尊你不要跟他们打,他们都是坏人,你会受伤的。”
坏·夜漠离·人在旁边听着:……小心我打你哦,只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打他?现在这个身份要打也是他打我吧?呃,不对,我夜漠离,不能打过他,我跟他姓!
沈言看着依旧温和的茶白,忽地意识到:师尊,似乎从来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生气过……
茶白对他们很严厉,同时又温柔,是严师,是益友。
“师尊。”沈言抬头看着站在阳光下的他:“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们生气?”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呢?”
“我们问了不该问的东西。”
“但你们问的是事实,在我面前说便可以,切记不要与他人说,知道了吗?”
“师尊?”
“为人处事的道理。”茶白坐回石坐上:“你们以后会明白的,但记住,觉得不该问之事,不问,不该说之事,不说,不该做之事,不做。”
“那有什么事该说的,该做的,该问的呢?”
“这个,其实我也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