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棠古瞠目结舌。
我是来这里帮你找爹的嘛?
轻舒一口气,正要说话,姜望却又打断了他,“杜家行刺的罪名确凿,蔡教习这时候上门,意欲何为?想要仗着鱼渊学府颠倒黑白,帮杜家洗脱?又或者以你个人名义,杀我灭口?”
蔡棠古再次瞠目结舌。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
这是在堵他的路啊。
毕竟浔阳候府那般大,黑焰军又人多势众,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是怎么都没办法彻底隐瞒的。
到时候便是葬送自己的前程。
他在苦檀里的鱼渊学府任教习之职,可终究也想再进一步。
隋国神都的鱼渊学府才是真正让他向往的圣地。
在杜家时虽放了狠话,但有些事情不是非得说到做到。
蔡棠古看着躺在藤椅上的姜望,那虚弱不堪地模样,说是要死都不为过。
再回想起杜蘅那做作的表现,他觉得也许杜家真的做了错事。
短短时间里,他的想法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打量着面前富丽堂皇的侯府,虽然貌似侯爷不在了,但若非必要,他的态度也不能太过强硬。
“杜言若毕竟已经入我鱼渊学府,就算杜家真的做了什么,也没必要牵连满门,若小侯爷肯卖我个面子,便只需在杜家查找雇佣渐离者之人即可。”
蔡棠古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一些,说道:“苏凌夷已是残废,纵使我对小侯爷再做些什么,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便各退一步,大家各自安好。。。。。。”
但这次他的话依旧没有说完。
打断他的不是姜望。
而是月满西楼的青袍、白袍两位修士。
他们破空而来。
第一时间便拔剑出鞘,挡在姜望身前,对蔡棠古虎视眈眈。
“姜先生,我们说过的话自是算数,也许您用不着我们,但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兄弟两人的性命,都是护在姜先生面前的第一堵墙。”
他们从蔡棠古身上感知到了极其可怕的气息,但依旧义无反顾。
看着青袍两位修士有些颤抖的身体。
姜望真的有点感动了。
蔡棠古则轻皱着眉头。
其他的暂且不论,每次说话都被打断,难免是让人很生气的事情。
他看向姜望,轻声问道:“这两位修士是小侯爷的人?”
白袍修士直接说道:“我们尚且没有资格跟随在姜先生麾下,但就算你是鱼渊学府的教习,若要冒犯姜先生,我们也会以命相搏。”
蔡棠古瞥向白袍修士,淡淡说道:“既是清楚我的身份,又非侯府之人,究竟是哪来的胆子敢拔剑指着我?”
被蔡棠古犀利眼神直视地白袍修士,心脏猛地一紧。
仿佛有一座大山从天而降,压得他直不起腰来。
浑身骨骼一阵咯嘣作响,白袍修士闷哼一声,手里的剑掉落,双腿弯曲,重重跪在了地上。
哪怕只是余威,青袍修士也同样被压迫地面部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持剑的手臂不受控制的垂落。
姜望依旧安稳地躺在藤椅上,此时微微眯缝着眼睛。
();() 深刻的明白。
蔡棠古该是他有史以来面对的最强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