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卿尘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不陪着你,心会慌。”
“”
上官念很无语地将注意力放回监控上,并准确无误地将进度条按回刚刚移开视线的时候,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拎起一串水灵灵的葡萄吃了起来。
没看几分钟,司怀站在门口,探进头来,询问道:“师姐,厉爷,时间不早了,今晚在家吃还是出去吃啊?”
厉卿尘站了起身,往外走:“厨房在哪?”
她按下暂停键,抬头看去:“啥意思?”
他回过头:“给你做饭。”
她意外道:“这么贤惠?”
“喜欢吗?”
“不怎么样。”
她收回视线,继续看她的监控。
爱做就做,别烦着她就行。
厉卿尘抿唇笑了笑,抬腿往外走,淡声道:“司怀,带路。”
司怀有些受宠若惊走在前面带路:“厉爷,我去给您打下手吧。”
厉卿尘:“不用,司怀,你这称呼以后可以改改。”
一个喊姐,一个喊爷,他听着就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
司怀眨了眨眼,试探道:“那我可以喊你尘哥吗?”
厉卿尘淡淡嗯了一声。
其实
他觉得还有一个称呼更加贴切。
不过,司怀要是喊出来,估计念念会打死司怀,还是以后再说吧。
司怀把厉卿尘带到厨房后,就折返回来,坐在上官念旁边,帮忙看监控,顺便闲聊几句。
“师姐,爷爷问,您那给我的药丸,他能不能吃?”
上官念眼皮都不带抬一下,淡淡道:“能吃,不过,不给他吃。”
司怀一脸不解:“为什么啊?”
上官念放下葡萄根,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说:“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不给就是不给。”
司怀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可是爷爷好像很喜欢的样子,要是跟他说,师姐不给,他会不会多想啊。
这时,上官念又把监控暂停,指着手术室外面走廊,那两位穿着白大衣,却不像医生的中年男人,问司怀:“瞅一眼,认不认识这两人?”
隔着屏幕,她都能看到两人身上围绕的黑气。
司怀回过神,定眼望去,脑海里闪过前年玄学界举办的大会,这两人好像坐在第一排:“有点印象。”
她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示意道:“说来听听。”
司怀:“去年,我在玄学大会上见过这两人,好像就坐在我跟爷爷的旁边,听爷爷说,他们跟金大师那三个都是有钱人的座上宾,干得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爷爷不跟他们深交,是那种点头之交。”
“回头问问你爷爷,这两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好,我待会就给爷爷打电话。”司怀突然想起一件事:“师姐,说起来,还有一件玄学界的大事,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
“是吗?再说来听听。”
“那天在灵音寺,听他们说,金大师那三位,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连门都不敢出,不是摔跌腿,就是无缘无故地晕倒,搞得门都不敢出,后来好像把他师傅找来,得出的结论就是干了不该干的事,被对方给收拾了,不过没人知道那人是谁,可能金大师三人知道,不敢说出来,要不是出这事,他们三个都会去灵音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