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谢飞羽低沉的咆哮,身形疾如闪电,直冲大炮!他狠狠地撞向大炮强壮的身体,同时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大炮的右臂,一个巧妙的扭转,施展过肩摔,将大炮重重摔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
一声沉闷的撞击,大炮痛苦地呻吟,感觉脊椎仿佛要折断。
谢飞羽看着在地上装死的大炮,轻蔑一笑:“别急,游戏才刚开始,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说着,他踩住大炮的裤裆,缓缓加力,大炮痛得惨叫连连。
谢飞羽一把扼住他的喉咙,冷声道:“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我的老大桑坤不会放过你的!他是整个监狱的老大!”大炮无力反抗,咬牙切齿地说。
“还敢威胁老子?”谢飞羽眉峰微扬,两指如钳,捏住大炮的下巴,猛然一扭,大炮的下颌骨应声而落!
大炮惊恐地瞪大眼睛,摸索着下巴,疼得他像剥了壳的猴子一样,在牢房里乱窜却不出声音,他愤怒地挥拳向谢飞羽打去。
谢飞羽冷哼一声,轻易擒住他的手臂,顺势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大炮的右肩关节竟被生生扭断!
看着蜷缩在角落里无声痛楚的大炮,谢飞羽缓步走到他面前,轻笑道:“愉快吗?”
大炮摇头。
谢飞羽笑容可掬,伸手在大炮左侧锁骨处摩挲:“你知道吗?对付你这种人,必须下手狠点,才能让你记住教训!”话音刚落,他的手指狠狠地掐入大炮的锁骨,瞬间穿透肌肉,触及琵琶骨,然后用力提起!
"吱吱……"牙齿的碰撞声夹杂着哀号,被无限放大。若非巨炮的下颌此刻破碎不堪,他的惨叫必然震动天际。琵琶骨遭受的强力撕扯,是任何感知疼痛的生物都无法忍受的折磨。
就在巨炮即将因痛楚而昏厥之际,谢飞羽停止了动作。他用血淋淋的右手钳住巨炮的下巴,猛然一提,"咔嚓"一声,将其复位。
巨炮全身的痛楚深入骨髓,犹如电击般刺激着神经中枢,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滚落下。
谢飞羽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说:"刚才你威胁了我,现在你去威胁你的牢头,看你是惧怕他,还是惧怕我?"
"不,不……"巨炮面露恐惧,恳求道,"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招惹你们任何一个。"
谢飞羽无奈地摇头,显露出一丝失落之色:"好吧!看来你确实更怕他一些。"话音刚落,他猛然抓住巨炮的头,将他拖至牢房铁门边,用力将他的头往门外的栅栏挤压。
"啊……"剧烈的痛楚让巨炮出凄厉的尖叫,声音在整个南二区回荡。其他囚犯不敢置信地竖起耳朵,低语:"这是巨炮的求饶声吗?"
谢飞羽抬起脚,轻踩在巨炮的要害处,说:"最后一次机会,大声威胁你的牢头。"随即,他加重了脚下的力度。
"啊……"巨炮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双手捂住下体,剧痛让他蜷缩成一团,像一只煮熟的虾。
巨炮畏惧地看向谢飞羽,乞求道:"别踩了!别踩了!我立刻威胁桑坤!"
谢飞羽淡然一笑,轻拍巨炮的脸,笑道:"这才听话!早这样做,何必受这么多苦呢!"
巨炮颤抖着站起,缓缓靠近铁栅栏。谢飞羽冷冷地在他耳边低语:"大声点,否则你得再来一次。"
巨炮嘴唇苍白,颤抖许久,突然大张,凄厉的呼喊震撼了整个南一区。
"桑坤!!"
"桑坤,老子要废了你!!"
巨炮的悲壮呐喊在南一区回荡,久久不散。所有囚犯都愣住了,几秒钟后才如梦初醒,纷纷凑近铁栅栏,好奇地望向巨炮的房间,急于了解这个南一区的怪人是否已经疯狂。
片刻后,西南角的监舍传来低沉有力的声音:"巨炮,你疯了吗?"
谢飞羽瞥了巨炮一眼,疑惑地问:"这人是谁?"
"他是……桑坤。"巨炮颤抖着回答。
谢飞羽轻柔地拂过巨炮的颈背,笑道:“告诉他,从今往后你无需畏惧他。少一字,你的脖子就有断的风险!”
巨炮的泪水瞬间滑落,他知道逃脱已无可能。昔日欺压新人的他,今日却成了新人的阶下囚。生死面前,只能尽力求存。
那位曾被誉为南一区最疯狂的恶霸再次狂吼:“桑坤,老子现在不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