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见福安婶这般神色,有些莫名其妙,这举动完全就事她做错什么的样子还是说她已经知道了她一直在娘家的事
大略的猜了猜,要是这样,那她以后还真得注意一下了。
“妈您歇着,我去把菜晒着。”想着主动的上前讨好了一番,没想到福安婶直接扒开了她。
“不用了,我自己来。”说着,错开了她去了后院。
沈悠心里当时冷了一下,这感觉就是热脸贴冷屁股,沉了一会气,立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忍了忍后,还是跟着去了后院。
“妈,我刚回来,您这是”
“这结了婚的人呢,就该老实本分一点,别像个骚狐狸一样勾引这个勾引那个的。”福安婶沉着脸,忙活着手里的事,嘴里冷不丁的冒着话,打断了她。
沈悠倒有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内心讪讪一笑。
“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总不至于是指桑骂槐。
“妈这话的意思是想提醒提醒。”
提醒提醒也是好笑,她这是做了什么,需要用这样难听的话来提醒
“行,我知道了。”
她就说不该回来,真的是存心在给自己找堵。
转身从后院进屋之后,沈悠陡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刚刚同陆恒一起上来的路上,村里路过的那些人他们的眼神,大多数带着某种议论,这下子倒是明白了,指不定那些人到了,对她这个婆婆传了什么话。
隐忍了片刻,还是有些憋不住的返回了后院。
“妈,我不知道您是听到了什么,还是到了什么,我身心都在译城身上,您别把话说的太难听。这要是弄出了误会,让译城怎么想”
福安婶听到媳妇还追着将话说了出来,一来气,放下了手里的活,了过来。
“你还知道怕误会啊还知道怕译城多想啊,那就别做这些事啊。”
“我做了什么回来的时候,不就是和下村的陆恒撞一块了,就一起回来了,能做什么”
村里的传言到底是厉害,活的都可以传成死的,这些人也是心思就除了会扒拉这些事,就不会干别的了么
“老婆子,幺媳妇,你们这又是在吵吵什么呢”舒平听到声音走了过来。午睡也是刚醒,家里就开始吵了起来。
福安婶老眼一横,“刚从下村上来的时候,就听村里的人说,咱家幺媳妇和陆家那二流子的单身汉陆恒走得近,还有说有笑的,亲热的要命,真是不害臊,给咱家译城带帽子呢。”故意阴阳怪气的说着。
舒平听了,愣着了沈悠,“这”
沈悠一口气憋的难受,“妈,您这是非要把没有说成有是你是见我和他抱在一起了,还是睡在一起了说笑怎么了走在路上,和认识的人聊个天,打个招呼,这就被人指不守妇道了么”
“你”福安婶被气到没话说。她是没想过这女人着斯文,私底下还是这样不要脸的人,真后悔同意译城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