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人们都知道该帝国强大,不是一两艘战舰便能击垮。也有人怀疑是投毒,但伤亡面积太大,并不是简单的毒药就能解释得了。但后来,人们却在一种小生物身上得到了启发。”婉清扬卖关子道。
“老鼠?”四爷疑问。
“不!是跳蚤!”
见四爷不解,婉清扬解释道:“跳蚤这种小东西,身上病毒很多,最喜欢寄生在动物身上,啃食动物的皮血为生。”
“老鼠这种动物生活环境幽暗,人类的垃圾堆,出海的船上,只要是脏乱差的地方都有老鼠的身影,是跳蚤最喜欢的宿主。老鼠身上的病菌,多半就是从跳蚤身上来的。”
“你是说船上的老鼠,趁船靠岸的时候窜到岸上,鼠疫传染了整个帝国?”
“聪明!”
“胡说!既然是老鼠传的,为何船上的人无事?”
“四爷果然还是聪明!接下来,正是我要说的!”婉清扬戴高乐道。
“现在我要说的就是关于身体的抵抗力,也就是人身体的体制问题。”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如一人经常试毒,是否就可以练就百毒不侵?”
婉清扬见四爷没有发问继续往下说道:“船上的船员常年行于海上,本身身体就较一般人体制强健,又终日与这病毒打交道,或者说是世代与这病毒打交道,身体的抵抗力本身就强些,所以身旁多了几只跳蚤和老鼠也不会发觉。”
“就像我们被寻常的虱子、跳蚤叮了一样,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但那个帝国的人可就不一样,犹如灭世一般,一个招架不住,瞬间就灭亡了。”
“今日铺子里的老鼠个头极大,不像我们寻常可见的家里老鼠,皮毛又奇黑,这才让我联想起黑死病来。驿站之事无非也大同小异,洋教士无事,染疾的都是我大清子民。”
“如果四爷再详细追查,洋教士之前所到之处也必会有人染疾,只是染病规模较小未及重视。驿站过往人多,此疫病才凸显出来。”
四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婉清扬眼光又不比从前,多了一份敬佩的味道。
“可有什么防治方法?”
婉清扬如实道:“那我真不知!鼠疫也如同疫病,来无踪,去无影。既然八爷去找治疗鼠疫的方子,那四爷就把这源头先绝一绝,也是一件大功劳!”
“那需要把洋人都要逐出去?洋人来我天朝近百年,若要以此逐之怕是说不通!”四爷显然对这个方案感觉有些头疼。
“那倒不必,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我大清与洋人关系紧张,牵一发动全身,我也不希望四爷以身范险。隔离一段时间,确认他们身上没有虱子、跳蚤就行。所携带物品也要仔细察看消毒,不明生物,尤其是这老鼠千万不能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