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央觉得应该是祁长晏和母亲说了什么,于是夜里两人歇下时问了句,问他是不是和母亲说了什么。
祁长晏点头,“我和母亲说顺其自然便是。”
嬿央觉得应该不止这一句?
确实不止这一句,但细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其中,母亲当然是怪了他几句的,祁长晏偏头看她,看着看着,抱了她到怀中。
一个吻随后碰了上来。
两人已经成亲有三年多,按理说夫妻几年,早已一切都习惯了,但不知为何,这一个吻倒是让嬿央心跳快了快,快了之后,接着的一切就像不由自主,又顺其自然。
……
祁长晏的确不急于再要孩子,他和嬿央都年轻,不必急孩子的事。
所以虽然特地和母亲说过后因此受到母亲好几句训,他也没特地要嬿央怀上。
这时,时间也慢慢接近年底了。
到了年底,年关各地送往京里的奏报就多了起来,同时京里的大宴小宴也多了起来。
祁长晏荀休时也去了几次。
其中多数都是和嬿央还有家里一起,只有些女眷不去的宴,才独自去。
这些宴上,他是和大哥一起。
但这些宴上没有家中女眷,却不代表主家不会安排别的侍者。
他在旁边看得心知肚明,但他没有兴趣,所以只置身事外,在一边喝喝酒了事。
不过还是有人过来。
祁长晏瞥一眼,让身边的小厮上前挡了。
小厮应是。
当天也没待太久,他实在是觉得无趣和没意思,所以早早归家了。
归家时才进门,被霁安扑了腿。
但不等他弯腰抱抱他呢,见霁安马上又松手,松手是擦鼻子打喷嚏去了,接连打了好几下。
祁长晏:“着凉了?”
霁安捂住鼻子,又打了两下。
过了会儿L,在祁长晏已蹲下要把他小手拿开看看他鼻子时,霁安才奶声奶气嘟囔,“爹爹,刺鼻。”
祁长晏一顿,未料想到是这个原因。
这
时嬿央听到霁安接连好几声喷嚏声也已经走了过来,而蹲下查看那刻,她第一时间明白了原因。
“怎么身上有香气?”
祁长晏:“……”
还真是他猜的这个原因,刚刚他就猜是不是宴上的脂粉味惹得霁安打喷嚏。
祁长晏:“今日办宴的那家人叫了人侍酒和歌舞,那时脂粉香气浓了些,沾到了。”
“也到你身边伺候了?”
祁长晏笑了。
嬿央示意他说啊。
祁长晏弯唇,“让小厮拦着,未能近身。”
嬿央点点头,此后就没有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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