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鹿凌霄在院子中间里打滚,像猪一样不停地嚎叫:“瘙痒死我了,我不想活了。。。。。。”
江大鹅也是不停地在身上乱抓,脸上是一脸的痛苦。
郄麻姑见到鹿溪芸回来后,双目喷火焰似的,指着她开口骂道:“贱丫头,你死去哪里了。”
鹿溪芸大声道:“奶奶,不要忘记我们已经分家了,我去哪里关你何事。”
江大鹅见到鹿溪芸,上前就扬起手要打鹿溪芸。颜双米马上拉开鹿溪芸,江大鹅失去重心,滚落在地上,不停地往身上抓,像个丑一样。
郄麻姑扯大嗓门道:“大家评评理,昨晚我二媳妇和霄儿来了这院子后,早上就开始全身瘙痒。肯定是这个恶毒的贱丫头不知道在院子里放什么了。”
鹿溪芸听了后,邪魅一笑,对着大家:“大家评评理,三更半夜,二婶和鹿凌霄不睡觉,来我家的院子做啥?还有,如果我院子有什么,为什么不见我的家人会身上瘙痒。”
众人议论纷纷,场面的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站在对面的蔚大声道:“姐姐,我知道了,肯定是二婶和堂姐知道我们家有雉鸡,想过来偷。”
郄麻姑听了,冲上前,扬起手想要打蔚,蔚马上跑到鹿溪芸的身边,对着郄麻姑做鬼脸。
郄麻姑双眼狠狠地剜着蔚几人。
江大鹅满脸通红地:“你这死兔崽子污蔑我,我诅咒你被雷劈死、被河水淹死、跌入山崖摔死。”
鹿溪芸双眼透出寒光,问江大鹅:“你们三更半夜来我家院子做什么!”
江大鹅大声道:“我梦游不行了!我和闺女梦游不行了!”
这么蹩脚的话都得出来,引得围观的人哈哈笑起来。
院子里打滚嚎叫的鹿凌霄和不停往身上抓的江大鹅,引起围观的人不停地指指点点。郄麻姑看见这样,气得满脸的麻子都皱起来。
突然,鹿凌霄站起来,要往木樨树上撞去,喊着:“不想活了。”眼尖的江大鹅站起来拼命抱着她,两人双双滚下地,抱头痛哭。江大鹅哭喊着:“作孽了……”
见到两人痛哭,人群中生出一股同情的味道。
“这母女俩怪可怜的,偷鸡也罪不至死。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得下巴轻轻的,县城大夫上门出诊的费用都够一年的开销了。”
鹿溪芸侧头在颜双米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颜双米走上前道:“各位,不用请大夫,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