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冬四下张望,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这是我昨个儿晚上得的赏赐,往常都是小纯子得。”
“果然。”常安垂眸捏起这一锭银子,“人心不足蛇吞象。”
“今个儿的药也是他熬的?”
“嗯。”辞冬垂眉,“其实,奴婢瞧见他扔药、搁红糖了,奴婢已经备了药,现在给殿下端去吗?”
常安同她又低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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