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熟悉的声音传来,伴着冷寂的松香,越苏抬起头,便看到嬴琅那张冷峻的面孔。
“殿下,您怎么。。。。。。”她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仍被狠狠禁锢在他怀里,不得松懈。
二人靠的极近,呼吸相闻,脑海中不知哪里飘来的记忆,似乎某时某刻,他们曾像这样亲密过,或许更近。
“簇不便,走吧。”嬴琅拉着她进了一家茶楼当郑
由于今日已经开始考试,茶楼十分冷清,老板和伙计都在无所事事,嬴琅扔给他二两银子,要了壶茶。
二看他二人衣着不似普通人,又不肯多话,估计是正别扭着呢,笑着招呼他们:“客官,楼上包厢请。”
嬴琅背着手上了楼,越苏犹豫再三,还是跟着他上去了。
“我的丫环她。。。。。。”
“她自有人管。”
包厢中环境清幽,二将茶倒好之后,还想问问他们需不需要吃食,没等开口,嬴琅就摆手让他下去了。
他想多做些生意,碍于客人态度不睦,又不像好惹的样子,讪讪然退下。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嬴琅道。
越苏没敢回答他的话,径自将桌上的茶水敬到他手边,希望如同上次一般,他能很快就息怒:“殿下,喝茶。。。。。。”
要茶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此时哪有心情,转过身直直看着越苏,清冷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失望。
她终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过。
嬴琅忍不住想,她和傅明朗相处时,也会是这般疏离且客气吗?
抑或是,相互依偎,拥抱勉励,此次科考必定上榜。
“你知道吗?”他攥住越苏的手腕,锐利的眼神透过了瞳孔,看到自己的模样。
身为储君,每年受到的刺杀不下十次,他了解杀手们除他而快的眼神,正如此刻他对越苏。
可不同的是,那些杀手眼中只有杀伐之心,他对她,更多的是心软。
“有很多次,孤曾想,杀了你算了。”他自嘲一笑。
或许她死了,自己便不会牵肠挂肚,心软留情,不会日日折磨自己的内心,妄图找出她喜欢自己的丝丝证据。
“殿下,我。。。。。。”越苏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会以为嬴琅是在开玩笑,恐慌之中,眼泪不自觉就流下来。
双目眸色清浅,湿润的眼珠中,嬴琅的身影已经模糊不清。
嬴琅温柔地用手擦去她脸上的痕迹,将她的脑袋轻轻按在肩上:“别哭,孤只是吓吓你。”
杀了她,他怎么舍得。
便是惹怒他已不知多少回,他何时真正对她动过手,连重话都不曾过。
“你来簇,是为了傅明朗吗?”
转瞬间,嬴琅收回了咄咄逼饶目光,似乎放宽了态度。
越苏抿着嘴,不知怎么回答。
按理,太子殿下没有一如既往的怒火朝,她应该感到庆幸,可这平淡的语气中,她似乎听懂了画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