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舒坦得像是喝了六月冰镇酸梅汤,现在看到贾东旭如热锅上的蚂蚁,痛不欲生,心态彻底崩溃的模样,他有一种-报复后的快福
“师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不是有偷,一定是有偷来偷我的钱了。”贾东旭被易中海打了两巴掌,整个人有些清醒起来了。
不过脑子在昨晚喝酒掉了,还没有捡回来,话都不经脑子。
“偷你大爷,你自己在家里睡觉,谁敢进你家掏你的口袋呀?”
“我将钱借给秦姐,你拿去喝花酒,真是的。”何雨柱气急败坏,也在一旁爆粗口了。
那一百零几块钱,可是自己给秦淮茹的,如今怎么就到了贾东旭手里,最后还弄丢了,他是气不打一处,恨不得跟易中海一样,上去给贾东旭几个大耳光。
“我没有拿那些钱喝酒,我用自己的钱喝酒。”“我…不是有人来偷我的钱,怎么就不见了呢?”贾东旭眼圈通红,双手在颤抖,像是疯子一样。“啧啧,这钱是白捐了,一大早听到这消息,我都要气得脑溢血了。”
“这贾家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边忽悠我们捐钱,一边拿自己的钱去喝酒吃肉。”
“活该!这钱怎么就给这个酒鬼拿了,贾家是家门不幸,倒霉呀,一直都厄运缠身,已经是不祥的源头了,以后少与他们往来。”
阎埠贵带头,一拍大腿,满脸遗憾,懊恼万分,骂骂咧咧,觉得自己捐钱出去亏大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抱怨了。
这年代地主家都没有余粮,大家赚钱都不容易,日子过得一贫如洗,就是为了发扬互帮互助的优良传统,才给贾东旭一家捐钱,现在对方还有钱吃花酒。甚至于将大家捐的钱,大家的心意,都给弄丢了。
“啧啧,还好我没有捐钱。”
李健康哂笑一声,一脸的幸灾乐祸。
“健康,还是你机智,我捐了三块钱,都后悔死阎埠贵一脸谄媚的笑着,在一旁连连附和李建“没错,我觉得就是这家伙拿去吃吃喝喝,或者赌了,就故意钱不见了。”易中海也点头附和。“贾东旭,你家门不是好好的吗?大晚上还有人敢了。”
入室行窃?再了,我们院子里都知道你已经没有钱了,谁知道募捐的钱都在你手里。”
阎埠贵完已经走上去,笑眯眯地盯着贾东旭。“嗯,我们大院的确有人手脚不干净,不过去偷你的钱,我觉得这不可能。”
“老易,你是不是这个理?”
易中海、阎埠贵两人一唱一和,怎么听都像是在幸灾乐祸。
“王鞍,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我是一家之主,掌钱有意见吗?我的钱现在就是不见了,你们还在这里风凉话,有没有良心呀。”贾东旭是深得贾张氏遗传,撒泼的本领一绝。“哟,还这么凶,是心虚了吧。”
“没有良心的,自己母亲儿子躺在医院里,叫给媳妇去照看,自己去喝花酒,什么人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全家白眼狼。”
看到贾东旭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张牙舞爪,凶神恶煞,围观的吃瓜群众,特别是捐了钱,后来又后悔不已的人,都忍不住开口嘲讽了。
“上班,别浪费时间了。”
李健康摇了摇头,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钱是被狗捡了,发财的是他。不管后续如何处理,他是不会将钱交出来。
这年代没有摄像头,加上一只狗叼回来的,他相信即使狄仁杰再世,柯南掀开棺材板跑出来,也无法破解这一宗迷案。
“哼,活该!”
易中海、阎埠贵两人被贾东旭怼得颜面尽失,也都不想继续掺和,去上班了。
有人带头,上班的人,也都陆续离开。
不一会儿。
院子里,只剩下一大群老幼妇孺,站在贾家门外,做一个坚定的吃瓜群众。
“师傅,我怎么办呀?”
“钱没有了,我完了,我妈和棒梗还在医院里躺着,这如何是好?”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