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有意义的事?”
云庭但笑不语,老神在在故作高深的模样让师岚挂在腰间的长鞭奇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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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白日里繁花似锦的中央大道上已经基本没什么行人。
两辆马车从傅家巷子口出发,在城门关闭前赶到,经过盘查无误后放行。
马车一经
出城便疾奔上官道向南而行。
走出城外大约二里地时,戴着斗笠的车夫忽然勒住缰绳,神情紧张的看着拦路的马队,他们约有二十来人,个个身着黑色劲装,其中几个人的手上、脸上和靴子上都沾着血,显然是刚经过一回打斗。
送人车夫以为今夜计划暴|露,他既答应友人将他一家老小平安送抵江南,即便是死也要做到,于是他暗自将藏于车凳下的长刀拔出,做好殊死一战的准备。
拦路马队忽然分开,只见一身姿颀长的少女自马上来,对着车夫身后的车厢唤道:
“傅家小弟,是我!出来说话。”
车厢内,手持匕首严阵以待的傅映春听到声音,只觉有些熟悉,将车帘掀开一角向外看了一眼,看到高坐马背的少女时,他先是一愣,然后收起匕首,回身安抚了下受惊的祖母和母亲,掀帘而出,对着那喊话少女询问:
“尊驾唤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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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灯火辉煌的芙蓉楼内,雅室清幽,与楼下繁杂人声形成对比。
云庭和傅映寒对面而坐,桌上放着菜肴和酒水。
两人就那样干坐着,谁也没主动开口。
傅映寒始终低垂着脑袋,云庭则面沉如水,如此对峙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傅映寒总算有了点动作。
他起身为云庭和自己分别斟酒,云庭再次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痕,之前和高岄去他家时就看到过,顺着他的手臂向上扫视一番,云庭发现傅映寒身上的伤不仅仅在手臂上,连同脖子处也有微微伤痕漏出。
“谁伤的你?”
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是从云庭口中问出的。
傅映寒放酒壶的动作愣了愣,将手腕上漏出的伤痕藏好,若无其事的回道:
“是我自己练功伤的。”
云庭却是不信,冷哼道:“若是练功伤的,你又何必强调‘是你自己’。”
傅映寒没有反驳,而是端起酒杯对云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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