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了,放假了。
在安顿妥当镇里事情后,罗程又到金峻岭区家里拿了些东西,便直接赶奔新新剩
本来按照原先计划,母亲回金峻岭过节,可外孙就是不放姥姥走,罗程这才没有提前接母亲,而是放假去姐姐家与母亲团聚。
见到儿子到来,程金萍自是高兴不已,围着儿子问东问西,可是有外孙在旁捣乱,娘俩只得以哄孩子为主,穿插着话了。
家伙不但黏姥姥,也黏舅舅,一会儿搂着程金萍胳膊,一会儿又抱着罗程脖子,整个玩得不亦乐乎。
舅子到家过年,姐夫也是高心不得了。这既源于真诚欢迎之情,也因有了一醉方休之酒友。当然了,一醉方休的是姐夫,两人酒量根本不在一个层级,罗程差不多是其两个的量。
晚餐丰盛,气氛热烈,一家人吃的好不热闹,男主人更是喝的脸放红光。
本来已经舌头打卷,但男主人不顾妻子阻止,依然坚持“最后一杯”,还要舅子“别瞧不起人”。
一边是姐姐不停使眼色,一边是姐夫唠唠叨叨以话相激,罗程还真有些为难。恰在此时,手机铃声响起,罗程借机离座,来在房接通来电。
电话是童宇打来的,除了提前向罗程拜年外,还汇报并订正了两件工作,可见其认真负责的态度。
当罗程再次回到餐厅时,桌上只剩了母亲、姐姐和外甥,主卧室则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勇勇,你爸呢”罗程坐回原位,明知故问。
“猪,打呼。”
家伙奶声奶气的声音,引得三个大人“哈哈”大笑起来。
“喝酒男人都是猪,妈妈的。”家伙适时补充道。
听到这样的法,罗程和母亲笑的更厉害了,姐姐则红着脸解释“我是他喝醉酒的”。
一家人有有笑,般多结束了晚餐。
“叮呤呤”,手机又响了。
到来电显示,罗程迟疑了一下,才又到了房,摁下接通键。
对方声音立即传了过来“过年好,也给阿姨问好以为你在区里过年呢,刚才去给你送东西,才知道你不在家里。”
罗程淡淡地“来不在家就对了,否则你这大包裹的,我就更不清了。”
“罗程,别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好不好咱们可是老同学。那事是我不对,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那你还什么”
“别别别,老同学,当初我真不知道会那样,否则决不参与财政局招标。其实那不只害了你,我也损失好多呀,不但最终没揽成业务,还投入了好几万前期费用,又被相关部门调查个遍。”到这里,对方咬起了牙关,“要真起来,还是怪那个王鞍,若不是他无中生有,哪有那些麻烦事。”
“行了,行了,过去就过去了。给叔叔阿姨带好。”
意识到罗程要挂断,对方急忙又“等等,等等。不管你忌不忌恨那家伙,我是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还你清白。我还就不信了,他能一辈子躲下去,能永不回金峻岭”
罗程道“你就那么肯定一定是”
“绝对是他。我现在旁证充足,唯一差的就是找到他,听他亲口承认。除非他永不露面,只要让我找到,就有办法让他讲实话。”对方到这里,又压低了声音,“刚刚我得到消息,他就在基地首府一个庄园里,现在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我要连夜去找他,一定要把他揪回来。”
“大过节的,也不差这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