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仅剩杨副组长一人,李组长直接站起身来,“去,边走边。”
李、杨二人出了医务室,一路交流着相关情况,来在了四病区。
“哎哟。”
“啊。”
“疼死我了。”
尽管带着防护面罩,但病区里的人们依旧发出各种痛苦的声音,有几人还被软布带束住了手脚和身体,否则非有过激行为不可。
“这两个就是青牛沟刚送来的。”杨副组长走进第五病房,指着两个床位,“他俩症状特全,咳嗽、咽疼、腹痛、腹泄、身上酸疼,体温都在三十九度以上,背部都还有过敏现象。”
尽管烧的脸颊通红,身上也痛苦不堪,但东床男子还是哑着嗓子插了话“大,大夫救救我俩,我俩还要去上大学呢咳呃”
西床跟着也发了声“咳大夫,我我俩可是家家里咳的希望。”
“二位伙子,这里有全区最好的专家、设施,还有基地和市医疗机构的支持,到这了就要安心养病、配合治疗,其他的不要多想,都会好起来的。”在对二人简单安抚后,李、杨二人退出了屋子。
李组长喊住病房大夫,询问道“再一下两饶情况。”
“两人是双胞胎哥俩,刚都参加过高考,还都考上了基地首府同一所重点大学。在考试结束后,哥俩为了贴补家用,就到山上采药村。三前,哥俩采药材时候捡了窝鸟蛋,就生喝了几个,剩的几个准备带回家给父母时打碎了。就在返家的路上,哥俩发现了五六只死鸟,围着研究了半,还争论是不是这些鸟的鸟蛋。昨晚上二人忽然双双出现症状,今上午症状加重,正好有卫生疾控人员在村里,就及时把他们送来了。”
大夫到这里,又感叹道“懂事的孩子,优秀的孩子,不到一个月哥俩就靠挖药材攒了四千多块。”
“叮呤呤”,手机响了。
了眼来电显示,李组长对着杨副组长“就按刚才讨论的方案来,及时关注效果和异常,有情况随时汇报。”
待到对方点头应承后,李组长急匆匆转身走去,接通了来电“局长好太好了,有了他们的支持,力量就更壮大了情况很不乐观是,进一步严重了截止到现在共”
罗程醒来时已将近下午五点。刚到时间的时候,还以为手表不准了,再手机上也是这个时间点,才知道自己睡了那么长。
未接来电这么多,不过没有区委区府的,来没有突发情况。
先给谁回罗程翻腾着未接来电,准备先打魏局长手机。
“笃笃”,
“笃笃”,
敲门声忽然响起。
罗程收起手机,快步到卫生间擦了把脸,然后来在外屋,打开外边屋门。
“刚起来”门外站的是甄敬军。
“睡的太大了。”罗程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让开门口位置。
甄敬军迈步进屋,待到罗程在桌后落座,便也坐在沙发上。
“是不疫情有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