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见秦怀道说的认真,笃定,想到秦怀道种种神奇手段,心中莫名一动,难不成真有办法?追问道:“你真能做到?”
“上天飞行不难,想要飞上月球做不到。”
“能在天上飞行就不可思议了,你真有办法。”
秦怀道自信地笑道:“这有何难?不过是费点时间罢了。”
“那等咱俩大婚的日子,你能带我飞上天吗?时间来不及的话,晚点也行。”豫章红着脸问道,眼中却满是期待。
秦怀道迎着那期盼的眼神,心中莫名一热,不忍拒绝,说道:“咱俩大婚得我成年以后,还得好几年,根本不需要那么久,你哪天生辰,到时候我带你飞。”
问女孩生辰是冒昧的,大唐风气开放,也没哪个女孩会透露。
不过,两人已经交换婚书,有了婚约,豫章羞红着脸说道:“半年后,来得及吗?会不会太赶,办不到也没关系,以后再说。”
“半年来得及,回头提醒我一声。”
“真的?”豫章惊喜地追问道。
“当然,不过,你不怕死吗,万一掉下来可就没命了。”
“只要能飞,死也不怕,反正你会跟着我一起,对吧?”豫章轻声问道。
“呃好吧,那就一起飞,一起死!”秦怀道无所谓地说道。
可这句话落在豫章耳朵里,却宛如最重的承诺,最浓的情话,心中甜滋滋的,俏目中满是光,一颗心怦怦乱跳,不敢再和秦怀道对视,低下头去,轻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不许反悔。”
说着再也不好意思留下,转身匆匆去了。
秦怀道有些懵,刚说什么了?不就是
想到刚才那句话,秦怀道意识到了这儿是古代,重信诺,豫章当承诺听了,不是后世,把山盟海誓当成语,张口就来。
想想,算了,反正也退不了婚,承诺就承诺吧,又不是造不出热气球。
回到客栈,秦怀道画桥草图计算起来,不知不觉到了深夜,这才睡下。
带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罗英,罗章的堂兄弟,煤山护山队队正,一直协助薛仁贵运输煤炭,穿着一身黑袍,戴着口罩,生怕被人认出。
看到这打扮秦怀道眉心一跳,没有马上问,领着两人进屋,关好门。
罗英赶紧摘掉口罩说道:“阿叔,出事了,有马匪忽然夜袭煤山,护山队两百余人除了我全部被害,薛大哥让我来禀告。”
“什么,是谁干的?”秦怀道目光一冷,透着浓浓的杀意。
“不清楚,绑着黑巾,都是高手,从始至终都没一人说话,和我对战那人使剑,剑法刁钻,诡异,走得是刺杀的路子。”
“杀手?”秦怀道猛然想到了风雨楼,上次自己就差点被害,是他们吗?
罗章却想到了范阳卢氏,低声问道:“会不是是卢氏报复?”
“也可能双方联手,来了多少人?”
“不到一百人。”
不到一百人就干掉两百余护山队,要知道护山队成员个个都是军卒出身,战斗不弱,经验丰富,却被团灭,对手果然不弱,秦怀道眼中跳动着冷芒,罗章和罗英交换了个眼神,耐心等候。
片刻后,秦怀道杀气腾腾地说道:“风雨楼行踪神秘,但不可能没人知道线索,罗英,你即可回去,办三件事。”
“阿叔,尽管吩咐,就算舍了这条命也一定办到!”罗英郑重抱拳道。
“和罗英没想到秦怀道如此魄力,如此坚决,都被震住,那可是十万,很多家族几辈子的财富,但没有反对,反而隐隐有些兴奋。
罗英郑重说道:“记住了,保证完成。”
秦怀道不放心地叮嘱道:“清剿范阳卢氏其他造纸据点交给薛大哥和护庄队,你不用管,回去后坐镇工坊和我府上,确保两地安全,一旦有风雨楼的消息,不要妄动,免得打草惊蛇,等我回去再定,最多十天就能回去,老子要亲自找风雨楼算这比血债,去吧。”
原本秦怀道打算从商业上击垮卢氏,但动了刀,死了人,性质就不同了,必须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罗英听得热血沸腾,郑重点头,戴上口罩匆匆而去。
“阿叔,风雨楼几百年底蕴,非同小可”罗章提醒道。
“那又如何,你记住一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鸡犬不宁,不杀不足以震慑,不足以立威,谁都敢欺负一下,日子还怎么过?恶人最喜欢欺负的就是不敢反抗的老实人,并沾沾自喜。”秦怀道冷冷地说道,目光犀利地透过窗户看向远方,一股自信、不屈、霸道的气势陡然爆发。
罗章被这股气势感染,郑重点头,目光狂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