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我跟妈妈刚来冯叔叔家里时候,他对我很好,可是后来就”
“没关系,这些事交给我来解决。”
乔烬一听说交给他来解决立刻站了起来,“不行”
陆衔洲微微蹙眉“为什么不行难道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不是。”乔烬不敢说怕他跟杨芹接触从而知道乔震骅,抓着他手腕,仰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下,“我想自己解决,行吗”
陆衔洲顿了顿,说“好,那就交给你自己解决,别让我失望知道吗”
“谢谢师兄。”
“嗯,真想谢谢我话晚上就别哭了。”
陆衔洲一句话说乔烬瞬间脸红,想起头天晚上他掐着他手腕举在头顶,弄到一个前所未有深度。
他抽抽搭搭哭了很久又撒娇又服软也没见他心软,结束了之后颤着哭腔在被子里乱动。
陆衔洲捏着他手腕扯进怀里,沉声问他“乱动什么,还没被弄够”
乔烬以为他还要来,红着眼睛憋住哭腔也不敢动了,手指掐紧被子想等他睡着了再抠。
“你在干什么”
乔烬委屈说“涨。”
陆衔洲无奈亲了他一下,抱着他去了卫生间,把东西弄了出来,帮他洗完才问“好受了”
“嗯”
乔烬想起自己睡着前最后一幕,应该是窝在他怀里,枕着他手臂,鼻尖全是他淡淡信息素气味,让人安心尽管天塌下来都不会害怕。
陆衔洲借口去一下卫生间,让乔烬在房间里收拾一下以前没带过去东西,这次来就一并带走。
乔烬乖乖点头。
陆衔洲关好门,站在楼梯上着杨芹和冯玉生两个人压低声音争吵,轻咳了一声。
两人齐刷刷回头他。
陆衔洲走下来挑了张沙发,长腿交叠将手搁在膝盖上,眼皮一抬,“两位请坐。”
冯玉生皱眉,他怎么反而像是个主人,自己像客人
陆衔洲没在意他眼神,轻笑了声说“我今天带乔烬回来,凑巧有两件事说一说,一件说给冯先生。”
“你还想干什么知道我们拿你没办法就来羞辱人没有这么欺负人。”
陆衔洲侧头着他,淡淡一笑,“张淼确实有我帮助,但我没有插手也不会去干扰判刑,冯朝恩该受到惩罚,都是他应该承担责任。”
冯玉生见他承认了,捂着脸怒极反笑。
陆衔洲说“你养过乔烬几年,我希望你公司后继有人,需要什么帮助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考虑帮你,或者你确定要与我为敌。”
冯玉生死死捏着拳头,瞪着陆衔洲几秒终于还是屈服了,他当年能把陆氏扶起来,什么手段他一清二楚。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他再恨陆衔洲见死不救和落井下石,也都改变不了冯朝恩自己作恶事实。
“你说话算话”
陆衔洲略微颔首,“自然。”
冯玉生取舍权衡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利益,杨芹垂着头冷笑了下。
陆衔洲在眼里,直截了当问“杨女士,我记得自己警告过你,您还记得吗”
冯玉生还要一点脸,接受了陆衔洲条件便走了,她也不再伪装,“我不是冯玉生我对生意没兴趣,你收买不了我。”
陆衔洲低笑,“你想多了,没打算收买你。”
“那你想干什么,也把我送进牢里吗我没有杀人放火,你针对不了我。”
“乔震骅会坐牢完全是咎由自取,你觉得他委屈那思唯呢,你丈夫一个“失手”就夺走了一条命,他觉得自己委屈,思唯连个委屈机会都没有。”
陆衔洲声音很轻,但却让人觉得重如千斤,“你该庆幸现在法律很宽松,杀了人不用偿命,不然你现在还能见到就只剩乔震骅墓碑。”
杨芹听他这么羞辱乔震骅几乎气疯,脸憋得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