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很无奈,只得更加卖力操练军队。然而没什么卵用,主公一见他,依旧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骂人的感觉真爽。关键是魏延也倔,骂不还口还不走,硬捱。他真正做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魏王看到魏延那憋成茄子样的苦脸,心有不忍,给了一脚,自顾自回后院去。
李文君和怜月正在做小孩衣服,他很好奇,就过去凑热闹。心想这两人真心急,打算开开玩笑。可瞥见怜月小腹微微隆起,真是喜当爹。
他把怜月抱在腿上,摩挲着小腹,嘘寒问暖。怜月已有两月时间没来月信,现在正是保胎关键期。嘱咐又嘱咐,生怕岀意外。
李文君有些心闷,有些失落。都是一个床上滚过的,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另一个怀上了,她却毫无动静。
魏王没有顾此失彼,劝慰她,该有的总会有的,不用着急。他自然明白为什么,可是只能好言安抚。
李文君不愧是大老婆,女主人。她由衷地为君郎高兴,并没有争风吃醋,对怜月照顾有加。唯一要怪的,就是她自己肚子不争气。
();() 听到君郎的暖心话,她内心宽慰了许多。更加觉得要抓紧时间,赶紧为夫君传宗接代。
夜晚来临的时候,李文君倍加殷勤,怜月特意相让。魏王知道她们的心思,假装很努力,可最后还是悄悄都给了怜月。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冠礼之期。地点设在魏家祠堂,不算大,由族老主持,大宾就是华佗。
魏宇,字无际。虽然才行冠礼,字却早已取好,这次就是走个形式。
他不喜欢无际这两字,改为无忌,意为百无禁忌。华佗赞不绝口。
魏王加冠,一切按照冠礼顺序执行,并无差错。在他的特别要求下,魏浩和魏延也走了一遍流程。还有魏瀚,魏浩的胞弟。为人精明强干,取字无岸。
礼毕,魏王转了转宗祠,祭祀祖先。他之前还真不知道这个地方,也未留心打听。
他来了才发现,没有任何关系的老爹,名字叫魏威。魏王心想,就是再威,也不如活得久。苟到最后,才是硬道理。
冠礼后第二日,他即召四人组前来相商。四人以为主公要点兵北上。殊不成想,却依然是干老本行,继续挖坟掘墓。
四人组着实头大。主公只是说一视同仁,他们实在找不岀拒绝的理由。劝不动,又不能干,只能干站着。
魏王佯怒,抄起木榻对着魏延的头,就是狠狠一下。这货却不躲,也不喊疼,敢情要来个死谏。
他火气也上来了,接着又是二连击,打得魏延满眼都是小星星。
扔下木榻,魏王气呼呼地上楼。突然想起某个桥段,他转身似有意地看了魏延一眼,然后消失在楼梯口。
上到二楼,魏王盯着他的手,心想别给打坏了,终究是便宜了诸葛亮。可他知道剧本,什么结果,走着瞧。又怕这二货啥都不懂,白挨揍。
夜半三更时分,魏王独自坐在庭院中,不免有些焦躁。只见一个黑影越走越近,来到身前躬施一礼:
“主公,有何见教?”
“孺子可教也!”
魏王不禁窃喜。这货智商有进步,悟性还不错。
可殊不知魏延回去喝闷酒,喝大了。起夜,风一吹,头疼。一摸三包,激零一下,顿悟。他试探着过来看一看,心里更没底。
纯粹是撞大运。可把魏延吓坏了,以后主公的一言一行,务必牢记揣摩。
“汝为何屡次主张投曹?”魏王直奔主题。
“主公,吾之忠心,日月可鉴,宁死不敢负主公也!”
说完,魏延直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