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巴德身上用过的断骨手在他身上再次上演。
五个红到滴血的指印会在几分钟后开始发紫,发黑。
“见到我了,惊喜吗?”司郁扯下口罩,让他能完完全全欣赏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在周索钊眼前即使是易容过的脸,他也看得出那乖戾微笑来自司郁本相。
“满意吗,满意于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是不是?”
司郁舔了舔唇角,放开了他这个已经断开的手腕,捏上了另一个,指尖不断发力。
“啊!”他方才痛的失声,这一缓慢的折磨又让他找回了声带的位置。
猫逗耗子的游戏,司郁以前不是很喜欢,但是放在周索钊身上似乎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之前的三颗雷,让燕裔进去亲拆,让她双手是血,半爆之下差点受伤。
她就恨不得卸掉他浑身关节,反正她学人体关节学的最好。
司郁两颗虎牙亮森森的,像是毒蛇的獠牙,下一刻就能咬断他的脖颈。
周索钊从没遇到过这样可怕的对手,从未。
从进入组织,到接近燕裔,他以为那些组织的刑罚,那些基地的魔鬼训练,就是人体所承受痛苦的全部了。
但现在他才知道不是,如果能给痛苦一个上限,那么无限接近这个上限的一定是司郁现在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
继手腕断了之后,脚腕也一一被捏断。
眼前嚣张不屑的白发少年似乎不满与他骨头太硬,废了她很多手劲儿。
“结束了。”司郁撩了撩头顶的假发,眼神清明了些许,有些惬意的吐出糖膜,让它悠闲的炸裂。
此刻的周索钊真真正正像一条蛆一样毫无尊严的,扭曲的,躺在这里。
“你真恶心,这话还你。”司郁从眼尾,睨了他一眼。zx。r
“还有,你可以无数次攀咬我是司郁,然而燕裔永远也不会信。”
她恶劣一笑,上前几步给了他一脚,把他直直踹到了舱门门框上。
“嘭”一声,陈旧腐朽的门框凹了下去。
司郁耳尖听到从甲板走下来的脚步声,上前拉起周索钊的衣服就把人往前拖。
沉重的“滋啦”“滋啦”的摩擦声从周索钊身下传来,还有一地暗色的血迹。实在应景。
当燕裔看到周索钊的惨样时,似乎明白了陆风那句“崇尚暴力美学”是什么意思了。
“是你需要的人吗,给你。”
她啪一松手,把人扔到了燕裔面前。
“晏竺,把他带走。”他有些嫌弃地蹙眉,朝身后挥手,晏竺立马下来找人。
当看到地上那个已经不怎么好看的人体时,沉默一瞬还是把周索钊扛了起来。
燕裔随意地看了一眼周索钊手腕的伤,上面红紫的五个指印,非常清晰。
“断骨手?”
司郁靠在扶手上,荡着腿,懒懒地“嗯”了一声,从眼尾悄悄瞄燕裔的脸色。
看他没有什么表情,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你的人也在上面,上去说吧。”
燕裔转身,声线较冷,迈步往上走。
司郁点点头,方才面对周索钊的乖戾嚣张都隐藏不见。
刚走到甲板,发现犯罪集团所有的人都被绑好扣押在中间。
周索钊就被晏竺扔在了旁边。
“啧,真不温柔。”
看见晏竺的动作,司郁没忍住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