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说的对。”端着一盘子炒青菜,放到桌子上的杨瑞华附和道:“花那冤枉钱干啥?你爸他挣那点儿钱也不容易,你们都应该体谅一下他。”
“妈。”闫解放问道:“我们也知道钱不好挣,但也不能不吃肉吧?我这每天还要上班,没点荤腥都提不起精神来。
再说了,我可是交了伙食费的,当初说好的每月至少吃一顿肉,这个月可没几天了,您不会打算不吃了吧?”
“谁说不吃了?”阎埠贵接话道:“这两天张雪梅肯定会摆酒席的,我见过她买东西回来,这次的酒席绝对不赖,你们就留着肚子可劲儿造。”
“那能一样吗?”闫解放问道:“人家摆酒席那是大伙儿都去吃的,跟咱家有啥关系?”
“咋就不一样了?”阎埠贵瞪着眼睛问道:“吃席不比你搁家吃的好吗?席面儿上有没有肉?吃了席你这月是不是吃肉了?”
这几句话问的闫解放无言以对,他吭哧了好一会才说道:“那些肉也不是您买的,我的伙食费可是交给您了啊。”
“不是我买的就不算肉了?”闫埠贵问道:“你交的钱干啥了你心里就没个谱,每天早晚吃的饭是哪来的?
不掏钱人家能卖你粮食吗?行了,赶紧吃饭吧,一天天就你事儿多。”
端着锅碗进了前院的于丽,看到了刚出屋门的闫埠贵,她就当没看见一样,走到水槽边洗起了锅碗。
前几天就想找于丽说事的闫埠贵,因为烧给耽误了,刚才他还想着要去找于丽呢。
既然碰到了也省得他往外院跑了,他扶了扶眼镜说道:“于丽啊,明儿个我们要去找解成,你也跟着去吧。”
本来没打算搭理他的于丽,被他得一句话说的愣了愣,于丽心里不由的想道:“这人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你们家找人跟我有啥关系?还我也跟着去吧,我去的着吗?”
越想越生气的于丽,站直身来喝问道:“闫老师,您找儿子跟我有啥关系,我凭啥跟着去呀,您是我啥人啊?
一句话就想让我白干活,您也不称称自个儿有几斤几两的?咋地,您这摆出一副长辈使唤晚辈的架势给谁看呢?
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女人好欺负,我告儿您,您别把我惹急了,惹急眼我上街道办找人评理去。”
此时的闫埠贵气的整张脸是一阵红一阵黑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于丽的反应会这么大,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人了。
这一刻,他心里有了跟刘海中同样的想法;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四合院吗?感觉谁都不把他当回事儿了。
前几天被傻柱说打就打,今天就是随口的一句话,引来了一箩筐的质问,而且还是自家以前的儿媳妇。
“你咋说话的?”手里拎着个水壶的杨瑞华跑出来问道:“你还有没有个尊卑了?
再咋说;他也是你以前的公爹,有你这么转个身就不认人的吗?”
“您也知道那是以前啊?”于丽嘲讽的问道:“那我这会儿跟他有啥关系?他凭啥一张嘴就想让我白干活啊?
您也别总拿尊卑说事儿,一个锅里吃了好几年的饭了,我还不了解您二位都是啥样儿的人?”
就这一会的工夫,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的人,刚吃过晚饭正无聊呢,听到吵架声都跑了过来。
杨瑞华随手把水壶递给了闫解娣,指着于丽问道:“你个小贱货,今儿必须把话说清楚,我们两口子干啥了?”
让你一个我们闫家不要的贱货说三道四的?”
“呸。”撕破脸的于丽也不惯着她,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回道:“癞蛤蟆打哈气你的口气还不小啊?
你还有脸说是你们闫家不要我的?说的你们闫家像是有多稀罕似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