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刘海中走了,闫埠贵看向刘大壮问道:“要不你给拿个章程?何雨水的主你肯定能做,只要差不多咱就别耗着了。”
“您这不是难为人吗?”刘大壮有点为难的说道:“您老两位是挨打了,但事儿都是有起因的,何家是个啥情况您也清楚。
您家里那位要是不乱说话,也不至于挨打不是?换做谁都得找您要个说法。”
听了刘大壮的话,本来就黑着脸的闫埠贵更黑了,刘大壮说了半天总结下来就一句话,他们老两口活该挨打。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闫埠贵头上的汗都已经往下流了,此时的他感觉快要站不住了。
他用袖子擦了一下头上的汗问道:“其它的事儿咱先不谈,他俩总归是打人了不是?
这要是没个说法,往后气不顺的都要打人,那这院儿里还不得乱套了?”
“嗯!”刘大壮点了一下头附和道:“您说的也在理。”
“要不这么着。”看了一眼天色,不想跟闫埠贵这么耗着的刘大壮,接着说道:“一会儿回去,我让雨水做几个窝窝头。
外加两个鸡蛋给您送家去,就当是她的赔礼了,您看咋样?”
“行。”闫埠贵点点头应道:“那傻柱呢?他打的最重,我这肚子,这会儿还疼着呢。”
刘大壮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没出声的何雨柱,又看了一眼张雪梅说道:“这事儿的起因,还是因为东厢房。
这房子既然归了张雪梅,那就让她摆上几桌,让院儿里人都来热闹一下,大伙儿说咋样?”
这次刘大壮没有问闫埠贵,而是问向所有人。
“好。”刘大壮的话音一落,男女老少都叫好,谁也没想到还有这个好处。
东厢房的东西是拿不到了,但能吃上一顿好的也算是一个安慰,很多心里不平的人,也觉得舒服了不少。
“张雪梅?”刘大壮问道:“让你摆几桌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张雪梅连忙回道:“这是应该的,等我把房子拾掇好就准备,肯定会让大伙儿都满意的。”
“那就好。”刘大壮点了一下头说道:“行了,没事儿的赶紧回家吧,我已经饿的受不住了。”
说完话他带头往外走去,秦淮茹带着几个孩子连忙跟上,其他人也是一哄而散。
“回吧。”看着已经没人的院子,闫埠贵对着闫解放说道。
事情是解决了,但张雪梅摆的那几桌,算不算给他闫埠贵的赔罪呢?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
此时的他浑身都在软,一会热的冒汗一会又冷的打颤,他知道自己这是病了。
他在心里埋怨起杨瑞华来,他喝的那碗姜糖水根本没有味道,肯定是杨瑞华没舍得放姜片。
他不由的低声骂道:“这败家的抠搜娘们儿,让你舍不得放姜片,这下好了,弄不好还得去趟医院呢。”
“妈。”进了屋的棒梗问道:“咱家真要摆酒席吗?”
“对。”洗了洗手,准备做饭的张雪梅回道:“这酒席咱家必须摆,要不然会被人针对的,你可要记住,有啥好处都不能占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