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忘乎所以的骂着闫家人,墙倒的时候大家都会去推一把,很少有人想着去扶,此时的闫家就是这种情况。
口干舌燥的闫埠贵,拉起杨瑞华就往屋里跑,只听“砰”的一声,西厢房的门被关了起来。
两口子用后背顶着门不停的喘着粗气,此时的情况要是再不跑,万一有谁忍不住动一下手,肯定会引来更多的人动手。
那他们的下场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就是真的打死了他们,公安也无法判断这起事件的性质。
闫家的人都进了屋,按说看热闹的也该散了,但不知道他们抱得是什么样的心态。
居然没有一个人选择离开,虽然骂声已经小了很多,但不时的还会有人骂上几句。
“吆!还挺热闹的啊?”就在这时,垂花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听到声音的人都看了过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三十多岁长相普通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列宁装,腰间系着武装皮带,皮带上还套着一个皮制的枪套,枪套里装着一把勃朗宁手枪。
她留着一头齐肩短,前刘海的头被几根卡固定在了脸庞两侧,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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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来人的刘海中,脸上堆起笑容迎了过去问道:“陶干事,您咋来了?”
“过来看看。”陶干事回道:“我可是咱们这个院儿的专派员,要是连个面儿都不露,那我可就是失职了。”
她走到院子中间,看了一圈人群问道:“人还挺全乎的,看来事情不小啊?那么谁来跟我说说,到底生了什么事儿呢?”
跟在她旁边的刘海中连忙说道:“陶干事,我来给您汇报一下。”
“行。”陶干事应道:“那你就讲讲吧。”
“唉,好。”刘海中连忙回道:“事情是这么回事儿。”
“我来说。”听到声音的闫埠贵,拉开门沙哑着嗓子喊道:“还是我来说吧,他不知道事情地经过肯定讲不明白的。”
听到闫埠贵这么说他刘海中不愿意了,啥叫我讲不明白,我有那么差劲儿吗?你个阎老西是想抢风头吧。
“陶干事。”刘海中连忙叫道:“今儿这事儿就是他引起的,要是让他来讲肯定会有隐瞒的。
他这人在咱们院儿里可不怎么招人待见,不信您问问大伙儿,看他在院儿是个啥样儿的人。”
“刘海中。”闫埠贵干哑着嗓子用力喊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咱俩在院儿里当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人,
我干啥了你还能不知道?你咋还胡说呢?”
闫埠贵用尽全力的喊话,因为嗓子干哑的原因,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让听到的人感觉不舒服。
“我可没胡说。”刘海中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些年你们两口子在院儿里见人就哭穷,谁家要是买点儿东西回来,
你们俩都会拉着人家说个没完,不就是想跟人家要点儿东西吗?院儿里有谁见了你们不烦的?
这些都是小事儿咱就不提了,咱就讲讲前几天生的事儿吧。”
“你够了啊。”闫埠贵喊道:“你说的这些都是陈年旧事儿还提它干啥?
前些年闹饥荒我们家的人又多,我们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干的,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把它翻出来是个啥意思?”
“行了。”陶干事摆摆手喊道:“你们两个都不要说话了,我只想知道今天生了什么事,你们两个说来说去的没一句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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