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也在包裹里一起带,风格算出格,很符合个时代特。
早上上工时候忘记带了,苏文茵去做饭时候就给带了,大队里种东西也会,家家户户几乎都自己准备。
收起饭碗,戴上手套,拿着镰刀,下午秋收号角又拉响了。
阎夏他们一家子分到一起,像他们种新知青,第一次干活几乎都由队里农民帮忙带着示范一番,以免活干把自己弄伤了。
阎夏左边谭大志,右边就王婶儿。
可能因刚吃完饭,神头算足,王婶儿力闲聊两句:“阎知青很错,一点掉队,干得像模像样,你们几个新知青都很错。”
王婶儿话说,也打心底里认,真觉得几个知青挺能干。
以前干一两天就叫苦叫累,甚至了逃避劳动装病。
王婶儿想到些撇了撇嘴,她金睛,谁真病晕倒,装病晕倒,她可一就能看出。
底下她们几个姐妹在说呢,最新几个知青细皮,一看就在家里都咋干活,也知道能能扛秋收,会半天到就行了?
结果想到,怪能扛,一上午叫苦,叫累,除了刚开始熟练以外,面都跟上他们进度了。
王婶儿往自己旁边小年轻身上撇了撇,越看越意。
好相处,城里看乡下高于那种架势,长得也好看,个能吃苦,就知道对象?
王婶儿想也问了。
突如其婚姻话题呛了阎夏一下,沉思了两秒,胡说八道瞎话又了。
阎夏:“爹让们太早结婚,十五岁以前都行,结了会打断。”
能种规定?!
王婶儿大吃一惊:“啥?早结婚早点抱孙子,他高兴?”
在普遍十七八岁就开始相看年代,十五岁结婚话,在乡下算大龄未婚青年了,会让家长天天愁眉苦脸,愁得吃下饭那种。
阎夏一边镰刀呼呼地割着,一边瞎胡编:“爹就十五岁跟娘结婚,跟哥结太早话,会让他很面子。”
王婶儿:“…………”
一直在偷听谭大志:“……………”
阎夏三句话,直接给王婶儿整会了,好半晌才喃喃道:“啥爹呀?”
阎夏:“亲爹。”
他爹前世确实跟他娘十五岁结婚,也算说瞎话了,至于面,拒绝相亲说出话,能算瞎话呢。
另一片地里,阎飞跃打了个喷嚏。
明明热得要死,感觉背点凉飕飕呢,好像在议论他。
确定,再感受感受。
可能被城里种奇葩爹震惊到了,面王婶儿和谭大志都再说啥,刚开始可能知道咋说,到面就累得说出话了。
等到天快黑时候,一天秋收劳作结束,一个个从地里出往走时候,都宛如脚下千斤重。
阎夏又到了中午吃饭前状态,整个累到呆滞,家里其他三也好到哪里去。
谭大志在旁边负责收农具,阎夏跟苏文茵先把东西给了谭大志。
阎季阎飞跃分到地离他们里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