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渴求着什么,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浴缸边模糊的人影,她扑上去,误打误撞地摸到了他的皮带。
随着咔嗒一声响起,祁湛暗骂了一句。
关了水,把女人扛起来,丢在床上,抓住她的手腕拉过头顶,打开手机的录音,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是不是自愿的?”
“是…”乔纾意喘息着应声。
下一秒,祁湛把手机丢在一旁,俯身压上去,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撕咬着她的唇瓣,喘息声越发粗重。
乔纾意口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窗外雷声大作,风雨吹过路边粉嫩的花瓣,拍着叶片发出清脆的响声,雨水沿着花瓣滴滴滑落,流淌在地面上,汇成一潭小水流。
……
乔纾意醒来时,浑身上下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般。
她眯着眼睛环顾四周,呼唤着付司远,久久都没有人应答。
扶着腰坐起来,看见床头摆放着两叠红色钞票,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脑袋嗡的一声,揉了揉眼睛,抽出下面的纸条,上面的字体龙飞凤舞。
【下次别走错房间了。】
走错房间?
不是付司远?
昨晚的记忆犹如潮水般向她涌来,荒唐事做了不少,男人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折腾。
那张脸……
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唯有一点记得真切
男人的喉结上有一颗痣。
顾不得那么多,当务之急是先找付司远,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拿出手机给付司远打电话。
“司远!昨晚我为什么会走错房间?”电话接通,她厉声质问道。
“纾意,你先别着急,你听我解释。”付司远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颤抖,“昨晚服务员拿错了房卡,你进的房间是衡信律师事务所老板,祁湛的房间。”
乔纾意大脑白了一瞬。
京城里谁不知道祁湛,赫赫有名的律师,家里人皆是从政的,父亲更是身居高位,是正儿八经大院里长大的贵公子。
和这样的人睡了一觉……
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稳了稳心神,平静地说,“我昨晚被人下了药,以为他是你,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说怎么办?”
付司远装出心痛的口吻,“纾意我也很慌,我听到你说这些话,都想去死……”
乔纾意仔细地回忆着昨晚的一切,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以祁湛的身份,谁敢胡乱将他的房卡给别人。
不是有人陷害,就是有人在自导自演。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付司远,昨晚真的只是给错房卡这么简单吗?”